“疼不疼你自己知道。”顾已说:“你要是觉得舒服,也可以不坐。”
迟焰挑挑眉,想起刚刚起床坐起来那刹那感觉,到底是没拒绝,坐下:
“谢谢已哥。”
顾已看他眼,落座在迟焰对面。
今天他们两个人之间气氛太好。
狗样。
刚刷完牙,弯腰洗脸时候洗手间门被人推开,还没来得及抬眸看眼,就被人捏下腰,迟焰笑下,没理,确实有点酸,捏捏还挺舒服。
“睡得好吗?”顾已问句。
“嗯。”迟焰直起身,抽出两张洁面巾擦下脸,看着镜子里顾已:“挺好。”
“疼吗?”顾已又问。
这个晚上迟焰意料之中睡很好,顾已疯狂像是匹脱缰野马,迟焰觉得自己体力已经很够打,但面对十年没开荤顾已还是有点不够看,被折腾时间有些过于长。
别说噩梦,意识都快没。
醒来时候已经快中午,肩膀疼,浑身也疼,不管过去多少年,顾已咬人毛病到底还是改不,哪里顺嘴咬哪里,以至于现在全身表皮都有丝丝缕缕疼痛蔓延着。
不过,也挺畅快。
醒,却不是很愿意动,身体,心理都有点懒懒,迟焰就这放任自己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挺长时间,想都是昨晚上脸红心跳那点事儿,记忆到现在都还是很鲜明,过程也全部都记得,可迟焰想更多是顾已那句:
不是那种刻
迟焰转身,面对面看着他,嘴角是淡淡笑意,他说:“挺爽。”
顾已也笑下,捏捏他耳朵:“出来吃饭吧。”
“好。”
餐桌上已经摆好饭菜,眼看去就是顾已手笔,迟焰嘴角直都有笑意却在看到自己位置上那个软垫时加深,不是很好意思摸摸鼻子:
“已哥,没必要吧?”
“不在乎,你好好就行。”
顾已性子没有人比迟焰还要解,他对于答案执拗不可能轻易放下,也是个凡事都要弄明白人,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妥协,像是突然变个人,或许是昨晚宁修时和他说什,但迟焰觉得更多还是自己状态。
连他自己都觉得状态很差,更不要说是朝夕相处顾已。
他们比自己更解彼此。
不可能不起来,几分钟后迟焰到底还是起身,猛然坐起来不适让他蹙下眉,随即笑下,起身去洗手间,站在洗手池面前看到镜子里自己,肩膀上那个鲜明牙印是迟焰怎都忽视不,用手摸摸,没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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