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蛛丝马迹。”
“可
太想知道你在哪里
。”顾已停下手中
动作，眼睛没什
焦距盯着某
处：“除程虎之外，没有别办法，黎君不可能告诉，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你会不会有可能会联系他，虽然不太可能，但人总要有个念想。”
“……没联系过。”迟焰说。
“知道。”顾已说：“知道大概率通过程虎找不回你，但还是不想放弃，万呢？于是只要有时间就去找他，找到他见都怕，不过现在想想，也没做错，会去南合城是有次去他店里看到他收个快递，上面地址是手写，字迹和你很像。”
“那个寄件人地址，就是南合城。”顾已看着迟焰：“三年前就去过，走过那个城里每条路，也经过那个叫已故小酒馆，可那个时候不知道已故含义，更没想到你会在里面。”
“们三年前就应该见面。”顾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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