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你在南合城时候,你为什叫‘亲爱’?”
宁修时完全没反应过来会是这个问题,甚至想会儿才想起来顾已说是什意思,明白之后便笑起来:
“哟,迟焰吃醋这是?那当着面儿怎不说呢?之前第次见时候还说不在乎没误会来着,敢情都是装啊?”
“多大年纪?”
“已哥在吃醋?”
“不能吃醋?”顾已挑挑眉。
“不能。”迟焰笑下:“都还没问在南合城酒店第次见面时候,宁修时为什喊你‘亲爱’呢?你们两个到底是什关系?宁修时直还是弯?”
顾已没有立刻回答迟焰,倒是起身离开拿手机过来,当着迟焰面拨通宁修时电话,按免提,就放在两人中间,迟焰没想到顾已会这操作,想去拦,他是真没误会,就是单纯话赶话赶到这里,他真没吃丁点儿醋。
都还治愈不自己,又怎能看得住顾已?
所以,没有可惜不可惜,也没有应该不应该,上天既然安排他们在十年后重逢,那便是对他们来说最合适时机。
“你这几年来,直都在经营着酒馆,没有做其他事情?楚以七说你经常个人呆着,也从不和他与奶奶之外人社交。”
这场坦白局不知道从什时候已经变成只是顾已单纯询问,迟焰只需要回答局面,迟焰早就感受到这点不公平,笑下,也没说什,无所谓,顾已想知道,自己就告诉他,反正早就没什不能说。
“嗯,懒得很,不愿意做,也不知道做什。”
况且宁修时之前帮自己这大忙,要是自己还在这里计较这些,可太尴尬,但顾已却拦下迟焰阻拦:
“心里有心结为什不解开还以为你直不在意,你要是早说,那天宁修时来时候就该让他当面把话说清楚。”
手机里电话已经接通,顾已话宁修时也听半截,疑惑出声:
“怎这是?要跟当面说什?”
事已至此迟焰也知道阻拦是不可能,便放开顾已,转身要走,顾已却拉住迟焰手,紧紧握住,开口道:
“你钱哪儿来?”顾已开口:“酒馆没有收入来源,可你生活水平却很好。”
顾已到现在都还记得他那辆快30万雅马哈。
迟焰笑笑:“说有人养,已哥信?”
顾已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问他:“男女?”
迟焰闷闷笑起来,过会儿才回过头来看他,特别认真回他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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