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哥要是不喜欢,也浪不起来。”迟焰笑看着顾已:“浪基础得有风,已哥你就是那股妖风,你要明显不想
顾已知道他毛病也没再纵着他休息下,直接去浴室帮忙清理出来,睡之前顾已还反复问迟焰几遍有没有不舒服,却被迟焰嫌烦捂住他嘴,却没想到还是让他不舒服,疼到半夜起床。
顾已想说两句狠话,毕竟这事儿是迟焰坚持要做,可看着迟焰脸色和带着讨好笑意,话到嘴边却到底舍不得,个字也没说转身走,迟焰撇撇嘴,小声嘟囔句:
“所以爱会消失是吗?”
走到门口顾已听到他这句,回过头来问他:“你说什?”
迟焰笑笑:“没什。”
那个晚上,顾已和迟焰两人不知不觉喝光两瓶红酒,最后在结束这场坦白局之前两人幼稚拉个勾,约定自此之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事情隐瞒对方,不管是不是为对方好。
顾已说:“没有什比你离开还残忍。”
迟焰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勾下两人还在拉着勾手将顾已拉向自己,接个欲念深重吻。
——
两人很晚才睡,但半夜顾已醒来时候身边却没有迟焰身影,起身去找才发现迟焰半弯着腰蹲在马桶上,脸色很痛苦,但看到顾已进来,却还是露出个笑脸,似是怕顾已骂他,先步软声音:
顾已懒得理他,径自出去。
迟焰从洗手间出来时候顾已刚好也进卧室,手里端着杯热水,还拿着个热水袋,迟焰看到就笑,乖乖在床上躺好,顾已走过来把水杯递给他:
“有好点吗?”
“嗯。”迟焰应声,捧着水杯喝口:“不疼。”
“可求你。”顾已很无奈看着他,将热水袋放在他肚子上:“下次别浪。”
“已哥,肚子疼。”
顾已微微蹙眉。
倒也不是什大事儿,就是从两个人刚有肌肤之亲时候顾已就发现,迟焰是个挺敏感体质,每次做都不能把东西留在里面,否则必然闹肚子,昨天晚上两人开始真没想做,但后来场坦白局,又喝酒,加上迟焰最后那个吻便有些控制不住。
两个人滚上床,情绪状态全部到位,却在临门脚时候拉开抽屉才发现没东西,原本顾已是不打算继续,可迟焰不知道是喝多还是明显有状态,拉着顾已不放手,软着声音求他。
顾已忍又忍还是没忍住,到底是做,虽然大部分东西都弄在迟焰后背,却还是避无可避有部分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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