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对不起，没别
意思，就是——”就是说话没过脑子。
“没事啊，”严行声音
下子变得很轻柔，“这些事告诉你，没关系。”
就接不上话
。
好在这时手机响起来，沈致湘问：“你们在哪？”
“茅盾故居这儿。”
严行走过去，坐下。也坐下，和严行隔着大概巴掌寛距离。冬天太阳暖融融地落在身上，看见严行在阳光中闭上眼。
远处传来悠长回旋乐曲声，是古筝，不知道弹是什
曲子。
曲毕，沈致湘还没给打电话。
只好没话找话地问严行：“你几号回家？”
可话说出口就后悔，严行家情况那复杂——他爸去世，他妈在国外，那个舅舅也和他不怎亲样子，他去哪儿呢？
“嗯。”
“好像也没什特色小吃啊。”
“……啊，是。”
“张回，”严行突然拔高声音，清清亮亮地问，“你想谈恋爱吗？”
后背麻，心想完，又来，他——他不是说是他朋友吗？他不是说他那天晚上是喝醉胡说八道吗？
“啊，行，俩马上过来啊。”
十来分钟之后沈致湘和杨璐过来，两个人已经牵住手，心想沈致湘这进展很快啊。
杨璐手里拿着串烤鱿鱼，边走边吃。沈致湘手里攥着把烤肉串，食指上还勾着只塑料袋晃呀晃，里面装杯奶茶。
“你俩尝尝，”沈致湘把烤肉串分
“不知道，”严行语气如常，“再看看吧……家里也没人。”
“噢。”看着严行手指，他手指细细长长，绞在起。严行就这坐在身边，触手可及距离，只要伸手，就可以捏捏他手指，知道他不会躲。
为什会想这些。
“严行，你小时候……跟谁长大？”强迫自己不去看严行，胡乱地问。
“自己，”严行看看，继续说，“家里没人管，那天你也听见。”
“还、还行吧，”只得硬着头皮说，“这也不能强求……”
“哦，就是看沈致湘要谈恋爱，”严行笑着说，“突然想起你是不是也想谈。”
点儿也不想和严行讨论恋爱不恋爱问题，总觉得别扭，也说不清为什，总之就是觉得和严行讨论任何和女孩儿有关事情，都很别扭。也许是因为上次苏纹事吧。
和严行继续往前走，好在严行没再说话，个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们在茅盾故居前停下，说：“累吗？那儿有椅子，累咱们就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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