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行沉默两秒,问:“没什跟说啊?”
“你……”觉得嗓子沉甸甸,思来想去,说出口竟然是,“你什时候回北京?”
严行笑:“开学前两天吧,还有二十多天呢,张回。”
是啊,明白他说“二十多天”是什意思——
还有二十多天,们才能见面。
烟花放完,们继续边包饺子边看春晚。将近十点时候,饺子下锅。煮饺子得直有人看着,以防止黏锅,便让爸妈都去看春晚,自己独自在厨房盯着饺子。
也就是这个时候,手机响,是……严行。
深吸口气,接起电话。
“张回,”严行声音如常,“新年好啊——就提前说。”
想问他,你腿上伤好吗?你没再发烧吧?你吃饺子没有?刚才那个赵本山小品你看吗?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可话到嘴边又如春水结冰般凝滞。
如果和严行真怎样,那该怎和他们说,怎面对他们呢?!
“他……不太清楚。”说。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绽开朵烟花。
老爸指向窗户:“嘿,放烟花啊。”
朵接着朵,星星点点紫色烟花,饱满黄色烟花……时间们三个都没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片璀璨夜空。
“……新年好。”说。
“在干什呢?”
“煮饺子。”
“啊,”严行说,“中午吃饺子。”
“嗯。”
脑子里冒出个念头:严行现在在干什呢?
他和谁在起?或者是个人吗?他那边儿有烟花看吗?今天他吃饺子吗?
这十天里,他只给发过条短信,是他走那天晚上,十点多,他说,到家。
回:那就好。
这之后们就没有联络——他为什不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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