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纹是舅……包,”严行嘶哑道,“他没空时候,会让苏纹来看着。”
舅舅话,他就不给你钱……”声音在发抖,手心也渗出湿凉汗,“他都让你做过什?只是……喝酒吗?”
严行看眼,垂下头,面色灰败。
“上次他打你,到底是为什?因为你和唐皓打架,还是他叫你喝酒你没去,还是——还是别什?”
“张回。”严行忽然倒向,整张脸埋在胸膛上。
“你别问好吗,给点时间,你再给点时间……”
他哭。
起先是小声抽噎,而后竟然变成嚎啕大哭,泪水把毛衣打湿很大团。从角度,可以看见他上下起伏背脊,那两片凸起蝴蝶骨抖抖,真像蝴蝶振翅欲飞。害怕。害怕严行真会飞走,像蝴蝶像轻烟,害怕抓不住他。
于是连忙扣住他背,安抚他其实也安抚自己,说:“没事儿,严行,相信你……真,相信你,你别难过……也、也没怪你……”
“你以后别再联系苏纹行不行?”严行哽咽着说。
“可以,但她是什人?”早发现严行和苏纹关系很奇怪,严行为数不多地向说起苏纹时候,总是残酷得近乎诋毁。可那天晚上苏纹去他家,严行却是客客气气。那天晚上苏纹去找严行干什呢?显然不是吃饭——如果当时不在,她找严行干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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