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纹惨然笑:“对们这种人来说,‘正常’,已经非常奢侈。”
他回答让后背麻心尖都软,恨不得把他紧紧摁在怀里。可原来——原来根本不是严行,是苏纹。
“稍微看看你们之前聊天记录,”苏纹嘴角带笑,目光冰冷,“学得像吗?”
没法回答她。
看着熟睡严行,仍然觉得恍惚。此时此刻们身在何地?竟然是随喜会馆。怎可能是随喜会馆?!
“你们还真在起,”苏纹说,“那天在他家见你,你们两个起买那多吃喝,当时就想,完,你们是不是快要在起?现在想想那个时候你俩已经在起吧。”
人家年纪大,腿脚不舒服。他还去吃羊肉泡馍,他说他发现家特别好吃羊肉泡馍,什时候去西安,第顿就带去吃。
他怎可能在北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纹在骗,她要把骗到随喜会馆——她把骗过去干什?光天化日,总不能绑架。再说有什可绑架。那她为什突然骗呢?
这天路况很好,司机师傅开得也又快又稳。
四十多分钟后,看见严行。
“张回,认真地劝你句,你……不要和严行在起。”
苏纹低头看向严行,然后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抚严行头发。
“真,张回,严行和你不是个世界人。年初你们放寒假时候还问过严行,问他大学生活怎样?严行说,很好。又问他张回这人怎样,他也说,很好。他——”
“寒假?”愣愣地打断苏纹,“寒假,严行也直在北京?”
“不然呢?”苏纹继续说,“你知道吗,其实你和读大学对他来说都是样,都很好,为什好呢?因为你们正常,你这个人,和读大学这个事,代表着正常。”
随喜会馆依然那奢华,厚厚窗帘遮掩住窗外天光,不辨日夜。几乎想打开手机照明,要照照沙发上躺着那个人他是严行吗。
是严行吗。
“喏,”苏纹坐在严行身旁,甩出个手机,懒洋洋道,“他喝多,就用他手机跟你聊几句,开玩笑别介意啊。”
桌子上那个白色手机是严行,没错是严行,捡起那个手机,屏幕上是和严行聊天框,五十分钟前问严行,西安除那些出名景点,还有什好玩?
严行回,好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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