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行欣然应允:“好啊。”
走到寝室楼下,带严行去看桂花树。这时候桂花还没开,绿叶倒是繁茂。
“今年秋天你就闻着,特别香。”说。
“嗯,好。”严行凑近桂花树看看,然后扭头望向,宿舍楼前盏路灯映在他瞳孔
“让他看,”理直气壮,“还不准人疼老婆,再说四川男耙耳朵多呢,他老婆在这没准他也这样。”
严行勾起嘴角:“行吧。”
顿火锅吃两个小时,走出火锅店时候,严行说:“慢点。”
“啊?”以为他有事。
“……吃太撑。”
吗。慢慢来吧。”
“不是歪道。”纠正他。
“反正是把他们儿子拐走,”严行笑,“可以吧?”
晚上,带严行去吃火锅。在重庆待三年,已经能毫无压力地吃红油锅,但怕严行下子适应不,还是点鸳鸯锅。
然而严行显然对红油锅比较感兴趣,食材放进去会儿他就盯着咕嘟冒泡红油锅问:“可以吗?”
于是们慢慢溜达着回寝室,牵住他手,路上又给他买盒维他柠檬茶,常温。
重庆四月不冷不热,树已经换出新绿叶子,这里湿度大,夜空好像蒙着层清润雾气。和严行走过高高低低坡路,经过扇广告牌时,听到不知哪里传来,略带沙哑男声。他唱是痛仰乐队《西湖》。
“时而又相远/时而又相连/断桥何曾蹋过残雪……再也没有流恋斜阳/再也没有倒映月亮……”
这歌声令心头颤,又想起去年在西湖,风和日丽良辰美景,只有个人看着碧波潋滟,忍不住落泪。好在,那个曾经陪起看西湖人,现在又回到身边。
“咱们找个时间去杭州玩圈?”问严行。
严行太瘦,点菜时候忍不住点很多肉:牛肉卷,腌牛肉,香菜丸子,毛肚,黄喉,鸭肠,酥肉……
严行夹起块炸得金黄酥脆酥肉送进嘴,嚼得眼睛都眯起来:“真好吃,不过咱们点这多,吃得完吗?”
“慢慢吃,”说,“给你涮,你吃就行。”
严行便乖乖把香油碟往前推,等着把涮好食物捞进他碗里。毛肚七上八下十五秒,夹进碗里时还是脆生生;酥肉可以直接吃也可以涮过再吃,严行大都直接吃,嘴角油光光;牛肉卷变色,被捞起,在严行油碟里堆出个小山尖;腌牛肉嫩滑,虾滑软弹……
严行舔舔嘴唇,小声说:“旁边那个男直看咱们,要不自己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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