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终于落到肚子里:“老师,他叫严行,严格严行走行。”
“嗯,知道,也是咱学校学生?”
“不是,他……没上学。”
“唔,小孩儿看着还不错,”导师斜眼,“就是太瘦,看着病恹
“啊,是……您今天来得真早啊……”心里七上八下,导师家不在学校里面,他怎这会儿来吃早餐?
“昨晚睡在办公室啦,没回去,”导师眼珠转,“买回去,是有人等着吃吗?”
:“……”
“上次那小伙子?”
:“……”
严行表情滞。
“到底疼不疼?”
“现在……”他小声说,“现在好。”
看着他这幅做贼心虚小模样,好气又好笑。
有就有二,严行偷懒方法越来越花哨:装腿疼,装感冒,装抽筋……甚至连“浑身没劲”都出来。问他你怎就浑身没劲儿?他凑到耳边,轻声说:“还不是因为你今天早上纵欲过度。”可是今天早上他也就用手帮次……
来快来,帮找块舌头!”
和严行走过去,问:“找石头?”
“羽毛球挂树上啦,”导师指向树梢,“和雯雯够不着,找块石头砸下来吧。”
那树梢其实并不太高,顶端挂着枚亮白色羽毛球。可虽然不高——导师他老人家刚刚米七,也是够不着。
刚想说去试试,身边严行却大步迈上前:“老师没事,够得着。”
“别紧张别紧张,”导师拍拍肩膀,“可不搞歧视……哦,不过,你之前要死要活,就是因为他吗?”
“……啊。”
“是就是,啊什啊。”
“是,是他。”
“行,回去吧,包子别凉——下次喊你去家里吃饭,带他起来。”导师说。
试图感化严行:“宝贝儿,你看,不是和你起跑吗,你跑多少跑多少。”
严行咸鱼般瘫在床上,用脚尖蹬开脸,面无表情道:“们做受比较娇弱。”
:“……”
总之,严行健身道路充满阻挠。直到七月某天早上,去买早饭,竟然在食堂遇见导师。
“小张,”导师笑眯眯地问,“还买回去吃啊?”
“严行!你——”
甚至来不及拦住他,便只见他轻巧跃,手掌在树枝上划拉,那枚羽毛球就化作道白弧,落在地上。
导师眉开眼笑:“哎呀谢谢你啦同学,还是个子高好啊!”
严行摇头,彬彬有礼道:“不客气。”
上上下下打量严行,几秒后怀疑地问:“你刚才不是腿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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