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景老师。”她带着鼻音道歉。
景琇莫名其妙。
“
……晚上，不是，白天录制
时候，你批评
，上
期，你批评佳嘉，佳嘉就淘汰，今天下子就慌……”她心里很乱，言语也很混乱，但景琇听明白她意思。
“是导师，批评指导你们是工作，对事对不人。”景琇蹙眉道。
“对啊，子楠，你想太多，这台上还留着选手里，有几个是没挨过景老师批评？”季侑言帮景琇说话。
她快步上前，拉过顾子楠坐在身边，眉头紧拧道：“身上呢？洗澡时候看吗？真不要去医院吗？”
身上有被拳打脚踢出来淤青，也有……前戏被掐出来淤痕。顾子楠被季侑言这样关怀着，又羞又愧，“没事，不用。季老师你呢？你有伤到哪里吗？”
“没事。”她伸出手腕给顾子楠看，安抚她道：“就这里被攥青，景老师给上药。”
景琇拿着酒精出来，闻言补充道：“还有脚。”
季侑言低头去看，这才发现，她脚上还有破皮处。
你添麻烦。”
景琇淡淡道：“如果不觉得麻烦呢？”
季侑言张张口，欲言又止。
又来，景琇心底升起怀疑。季侑言改变，究竟是不是真改变？“这件事，不是帮你，是在帮自己。”她垂下长睫，低低道：“人是让赵毅打，不解决也很麻烦。你这边怎
解决，你自己联系你经纪人和陶，不干涉。”
季侑言在喉咙口徘徊着担忧又被她堵回去。
“知道，知道错。
光顾着紧张别人，自己伤到哪里自己都不清楚，景琇有点酸。
“叫私人医生过来，到你们都详细检查下。”她把酒精和创可贴交给季侑言，又把冰袋和热鸡蛋交给顾子楠：“你看着敷吧。”
“谢谢景老师。”顾子楠小声道谢。
景琇看她状态好很多，平和地询问她道：“介意问问你今晚事吗？当然，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不过，如果你需要帮你善后话，希望你可以和沟通。”
顾子楠受宠若惊，眼眶里渐渐有泪水蓄起。景琇肯帮她……她以为景琇不喜欢她，甚至会看不起她。
她不怕麻烦景琇，却怕景琇家里人，觉得她麻烦。季侑言黯然。
景琇深吸口气，起身回房给季侑言拿酒精和创可贴。
“季老师……”顾子楠洗完澡出来，双手攥着裤腿，怯声地叫。
季侑言遥遥望去，被她脸上高高肿着五指印震住。
“下手也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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