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琇凝视着她，心弦颤动。
季侑言撑着手往左挪动身子，柔情似水道：“阿琇，坐上来。”她抬手轻勾景琇
腰。
手上传来大力，是季侑言显露无疑不安。景琇心上又是
阵尖锐痛。
她逼着自己直视季侑言，哽声道：“言言，
不确定是不是做错
。”
“要你勇敢，可你勇敢后，却护不住你。只会让你而再再而三地因为受伤。”她长睫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真是你最优选吗？”
她偏过头试图擦干泪水，像是在问季侑言，更像是在问自己。
是不是最优选这个质疑，复合前她就在问自己，季长嵩质问过后就更常在她心间徘徊。她直努力地相信自己，直到刚刚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季侑言在她眼前倒下，她心理建设彻底崩溃。
积压下来后果。
“不要道歉，只是很惊讶，点都没有怪你意思。”季侑言回过神，伸出右手覆在景琇放置在薄被上柔荑上。
她知道景琇定是想帮自己取得父母认同才这
做，她怎舍得怪她。
她深知景琇为人，更知道自己父母顽固。联想到景琇刚刚为难模样，她语气急切道：“阿琇，爸妈是不是让你受委屈？他们是不是说什难听话？”
景琇望进季侑言盈满心疼眼里，想到季长嵩和钟清钰对她冷言冷语，鼻头涌起酸意。
景琇自怀疑像是利箭直穿季侑言心脏，让她瞬间也痛湿眼眶。她舍不得看景琇这样脆弱模样。她看着景琇，有瞬间像看见当年自己。
这个问题，和景琇分手那年她也问过自己。
她忍痛要坐直身子靠近景琇，景琇连忙站起身去扶她，季侑言却在她俯身下来时候抬起下巴吻她眼角泪水。
好苦，苦得她心都要碎。
“阿琇，你记得你和说过吗？爱你，就是你最大底气。”她盯着景琇近在咫尺美丽眼眸。
她艰涩道：“他们也没有说什，只是很不看好们。”
“言言……”景琇迟疑，眼神里是化不开沉郁，“他们认为保护不你，给不你真正幸福。”
“当时觉得刺耳，反驳得振振有词，可是现在有些不确定。”她吐露心声。
可这样可能要放开季侑言怀疑都让她心疼得像被什撕开般。内疚与不舍像钝刀样在她伤口上来回搓磨。她试图从季侑言手下抽回手收握起拳头，克制自己不要太过失态。
季侑言却紧紧攥住她想要逃离手，颤声道：“不确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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