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媒介？你在说什？”她下意
景琇是显而易见
不相信。她拾起刀叉，分
半餐点给季侑言，颇有些要挟意味：“你陪
再吃点。”
季侑言听懂她言外之意，只好顺从地陪她进餐。两人安静地咀嚼着，满室只听得见窗外滂沱雨声。
食不知味。
“现在可以说吗？”景琇在季侑言放下餐点不再进食后，也跟着放下。她接过季侑言递来湿巾，擦手口，神色凝重地望着季侑言。
季侑言眸色沉沉地与景琇对视着。她心里其实害怕极，害怕突然加诸在她们之间上世会让今生难得平静产生裂缝，害怕即将撕开真相，会残酷得让她们此刻所拥有幸福都变成转瞬即逝泡沫。可她还是极轻地应声：“嗯。”
着窗外，长发挡住她神色，景琇却从她身影中敏锐地察觉到萧索意味。
她情绪也蓦地低下来，盘坐在季侑言对面。季侑言回过神，扯动嘴角对她露出笑。
“为什不高兴？”景琇沉默两秒，开门见山地问。
季侑言愣下，张口似乎想掩饰什，景琇又笃定地补充道：“从刚才起来时候，你情绪就不是很高。”
她稍做思索，直戳红心道：“所以，是昨晚、或者早上还没醒时候发生什？”
不问清楚，她从此往后都无法安心。
她缓缓从裤子口袋中取出什，伸到景琇面前摊开——那块红色平安扣，在她手心静静地躺着。
景琇心咯噔声，但还是强作镇定，试图以静制动。
“这是媒介吗？”季侑言却语出惊人。
这个问题完全在景琇意料之外，景琇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季侑言惊叹于她对自己情绪敏感程度，哑口无言。她喉咙滑动下，顺势艰涩承认道：“阿琇，心情确实不是很好。但是，你先吃饭，吃完饭再和你说好吗？”她本也没有脸面再掩耳盗铃，只是短时间内不知道该怎揭开这些事。景琇问话，恰好给她开口时机。
但季侑言心疼景琇夜劳累，到现在滴水未进，怕说开之后她们都要吃不好。
景琇心里七上八下，秀眉蹙得更紧，严肃道：“现在这样，你觉得能吃好吗？”她时间猜不到季侑言在为什事忧心，但直觉是很严重事。
季侑言露出难过表情，欲言又止，景琇心疼，叹口气问她：“你呢？”
“吃过。”想到景琇不知道付出什代价，想到她身体上奇怪痛可能是代价所致，季侑言根本没有胃口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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