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刚才说有戏来着!?”孙羿吸溜着鼻子道,这大冷天冻得人直哆嗦也就罢了,还什么都没看着。就看文艺片一样,男的女的挣扯淡不来真格的,多没劲。
“就是,一点都不缓解饥渴,冻死我了。”豆包流着稀鼻涕,好不后悔地道着。
……
耳听为虚,眼见
安嘉璐脸一红,对这个倾慕的小动作倒也不算反感,不过她还是故作生气了,扭头就走。余罪可急了,直奔上追着解释道:“喂喂,对不起,真生气啊……那我说错了,这个不算非礼,吻手礼对吧?在西方这代表一种崇高和纯洁的敬意。”
蓦地,安嘉璐一停步,吓了余罪一跳,她回头,余罪干笑着,让她面对这副惫懒却也是拉不脸来,笑着道:“我接受你纯洁的敬意了……不过,你好像不应该追我。”
“为什么?”余罪扮着心碎的表情问。
“因为呀……我应该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安嘉璐笑着道,看余罪发愣时,她喷笑着补充上了,压着声音道:“你好像喜欢人妻对不对?”
余罪喉头一噎,俩眼直凸。安嘉璐狡猾地一笑,这个重磅炸弹终于炸掉余罪的伪装了,她扭过头,咬着嘴唇,忍着笑,快步往女生寝室走去。
:“那下次送花,可别再送花瓣谢了一半的玫瑰啊。”
“一定。”
“你觉得和他比有优势?”
“有啊?”
“什么优势?”
“哇,不会女生饥渴到看这玩意吧?”
窈窕的倩影消失时,清醒过来的余罪才喃喃的自言自语了句。
他的身影刚消失,远处的冬青丛尽头,操场外围边上、教学楼拐角,蓦地闪出了几个身影,正是鼠标、豆包、汉*、狗熊一干货色。脑袋聚一块时,牢骚来了,什么情况呢?骆家龙说了:“这咋一点肉戏都没有,就已经结束了涅?”
“武戏也行呀,来个安美女凌空一脚,直踹余贱人。”熊剑飞道,连他也觉得自己不比余贱人差。
“这个贱人把好机会错过了,我都想踹他。”鼠标好不遗憾地道。
“刚才不说了,脸皮比他厚呀。”
“呵呵……”
安嘉璐异样地问着,时不时被逗得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发现余罪还握着她的手,都握出汗了也没放开。她抽了下,没抽出来,余罪促狭似的握着,这下把安嘉璐搞得脸有点红了,又抽,不料余罪防备上了,还是没抽出来。
“我打赌,你没有非礼我的胆量,就准备这么拉着我?”安嘉璐取笑道。
余罪一牵安嘉璐的手,飞快地在她手背上一吻,豁然放开了,安嘉璐一愣间,余罪笑着道:“你输了,非礼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