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大部分都是兵。”徐教练得意摸脑门,吹上。这丫好吹,经常吹嘘自己曾经当过卧底,抓过几十几百个犯罪分子,说容易程度,跟拎小鸡似。这不,又吹嘘道:“想当年呐,要是穿着警服步步往上混,到这会儿,许平秋见得敬礼喊报告……小子,你不信是吧?就爷们手里那把老五四,干过十几个持AK,现在警察跟们那时候没法比呀,们胆怎练出来知道不?刑场枪毙死刑犯,把们几个线换上武警装,戴上大口罩,枪顶着脑袋杀人啊……枪下去,满脸脑浆子……”
徐教练说着就比划上,凛然作势枪毙余罪,然后是大手抹余罪脸,示意着有多恐怖。不过在余罪看来,这位脑门锃亮家伙,比学校门口炸油条、卖烤红薯强不多少,他笑着问:“徐教练,你不是以前和悍匪枪战练胆?怎又成枪毙死刑犯?那多没挑战?”
“以前是这样说吗?”老徐脑子似乎记不清,看余罪不信样子,他话改,又语重心长地道:“就算是吧,那不是码事,近距离开枪杀人和远距离看不是个概念……咦?你小子听说话没有?在你这大上,早开始独立执行任务,哪像你们,天天净干些偷鸡摸狗事……咦?人呢?”
徐老头说着话,转身工夫,不见余罪人影,抬头看时,余罪已经奔向台阶。台阶之上,那位晕枪女生周文涓不知道什时候来,待两人走到起回头看时,老徐摆摆手,笑笑,示意这两人自便去。
“真是代不如代啊,想当年咱入队时候,第条纪律就是未经组织允许,不准谈恋爱。现在这男男女女混块,咋个能当好警察……切,差远。”
老徐回头,和管枪械同事,又吹嘘上。那人看老徐就像看子弹壳样,已经习惯,笑笑,没答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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