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外号,都叫他余儿。”豆晓波道。
“怎都有,就他没有?”许平秋不解。
“没找到很形象,很有代表性。”豆晓波道。
“不对。”鼠标说:“是没有个很确切词汇形容这个贱人。”
“有道理,以前都叫他贱人,后来才发现,叫贱人都是表扬他,就没人叫。”豆晓波推翻先前评价。
警车疾驰在滨河南路上,许平秋亲自驾车,载是豆晓波严德标两人。快到高峰期,路开始堵,每过红绿灯,他都是下意识地看着表,从警校出来行驶四十分钟,愣是没有走完二十公里行驶。
他心里有点焦急,对于那位姓余名罪小家伙,他兴趣是如此之大,就像某件大案发现个直指要害线索样,让他感觉到兴奋。他不时地揣度着,要是给这群从不循规蹈矩学员创造个舞台,能放出多大异彩还真值得他期待。
“晓波。”
“哎,许处,什事?”
“你们这几个人相互都有外号,是不是?”
“哦哟,这个好难理解啊。”许平秋看着红绿灯,学着学生们口吻道:“你们说人贱到什程度,才能让你们对他能有这高评价?”
“他上学没花过自己钱,您信不?”鼠标神神秘秘道,不细解释。老许今天表现,已经被大多数学员引为知己。只不过许平秋还是理解不这些人行径,愣下,豆晓波又加着料道:“不光不花自己钱,还赚钱,您信不?”
又是愣,几乎要超出许平秋认知能力,鼠标唯恐不信似又道:“刚上学时候,他告诉们,他爸是汾西市黑社会,那时候刚来,们都被镇住。”
“呵呵,都同学瞎叫着玩呢。”
“那为什叫你豆包呢?还有德标,怎会称呼你鼠标?风马牛不相及嘛。”
等绿灯工夫,许平秋开着玩笑问,豆晓波却是解释着,原先他爱吃包子,余罪就叫他包子,后来不知道谁把姓氏冠上,称呼成豆包。至于严德标,豆晓波从车后座凑上来,捏严德标脸蛋示意着:“瞧,大饼脸、腮边鼓,两头尖,多像个鼠标?”
许平秋笑,严德标回头掐这货,两人面对位大处长多少还有点拘束,没有太过。再说起其他人来,熊剑飞叫狗熊、骆家龙叫骆驼、张猛叫牲口、郑忠亮叫阴阳、汪慎修叫汉*、董韶军叫烧饼,个个都有那点让人哑然失笑来历,不是根据姓氏胡编,就是根据爱好瞎叫,惹得许平秋好阵捧腹。
这时问题来,许平秋问道:“那余罪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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