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呀。”豆包道。
许平秋笑僵,强自忍着,拉起脸。这种邪风可不想让学员沾着,他刚拉脸,鼠标生怕解释不到位地说道:“对,余儿说坐截访车还管饭,所以他每次回家都是花十几块钱把行李到物流上托运,然后就坐这号专车回去。”
刚整好表情许平秋噗声又笑出来,这次笑得两肩直耸,浑身直颤,伏在方向盘上半晌起不来。能想出这种方法白吃白坐车回家学生,还真像豆晓波说,称贱人还真是表扬他。
笑好长时间才调整好情绪,刚支起身来,许平秋突然发现,豆晓波和严德标眼睛瞪得好大,痴痴地看着他,好像觉得这事根本不可笑似,看许平秋笑罢,严德标才小心翼翼地问着:“许处,您不说追他回来吗?现在肯定在市里设在省城办事处。”
许平秋迟疑,下个决心,道:“算,这贱人招进g,m队伍,实在影响队伍纯洁度……他事随后再说吧,先把你们俩打发回家。德标,你每次回家也是坐截访车?”
“哦不不不,家在天镇那贫困县,穷得连上访都没有。”严德标道着。
“那你呢,晓波?”许平秋侧侧头问,发动着车。
“在壶关,也是贫困县。”豆晓波道。
两人好像深为坐不上免费车还有点惋惜似,对于余罪好不羡慕。许平秋本待给两位上几句思想课,不过反过来想,心里却是股酸酸味道泛起,让他欲说无语,直到亲自把最后这两位送上火车,握手作别,那种感觉还是挥之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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