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道,又补充句:“不过就知道也不会直接告诉你,只能告诉你选拔后将经过数月训练,训练中还要淘汰大批人,不是谁都能进到这个规划里。”
服从命令是警察天职,就即便警校生也已经习惯这种神神秘秘行事方式,不该问不会多问,不该知道,余罪知道人家也不会告诉你,切只能凭感觉,他想想,没吭声。
这种沉默对于许平秋来说是最棘手,他无从判断这位学员真实想法究竟为何,余罪比他同龄人少几分热血和莽撞,多几分不该有成熟和忧虑。那种防备感很强,许平秋宁愿把这些用“没娘孩子早当家”来解释,丝毫不用怀疑,再过几年,这家伙将是个城府很深人。
沉默片刻,许平秋正正身子,在这瞬间,他看到余罪脸上掠过丝不屑,似乎已经揣摩到,邀请和说教即将开始。确实也是如此,许平秋张口严肃地问着:“你入警校已经三年,警察荣誉和责任、忠诚和使命,你有自己理解吗?”
这个问题好难,余罪低低头,明显离那个要求相差甚远,许平秋心里暗暗笑,沉声道:“抬起头来。”
余罪抬头,却不料许平秋蓦地笑道:“你定以为会用这些理由来要求你对吗?如果猜测正确话,那你就错,刚才所说这些东西,连也不太相信,大部分警察都是为份工资和个职位活着,现在是个忠诚和荣誉都已经贬值年代,它价值远没有利益和欲望带给人刺激更大……你同意说话吗?”
余罪这次真意外,这口吻,就像宿舍里那干狐朋狗友发牢骚,没来由觉得有几分亲切,他笑笑,没敢附议。不过许平秋知道自己已经触摸到余罪心理,没有那复杂,对于这位商贩家庭出身,谈忠诚倒不如谈谈待遇问题。
“好,那们来点实际,此次被省厅选拔走学员,将来工作会安排在省城,最差待遇也会在市局直属各刑侦大队工作,不是合同制,而是直接入警籍,没有工作实习期。生活上问题省厅会优先解决。当然,从事也将是最艰苦和最危险线工作。”许平秋道,放出这多待遇,看着余罪好像根本不动心样子,他接着续道:“即便在选拔中被淘汰,你们也会优于普通学员,最低程度,到原籍也可以进入地方刑警队和派出所工作,合同制警察,省厅也会优先协调地方给你们解决。”
余罪笑,似乎动心,似乎在揣摩着这单生意划不划算,蚀不蚀本。许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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