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激灵下,手指颤颤,那是长年玩枪落下毛病,即便有落拓和颓废气质,也无法隐藏这些经历刻在人身上烙印。
他喟叹声,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这是老队长有意成全他,让他回家。
许平秋也喟叹声,他轻声说着:“其实你知道这里面有好几人都合适,只是你不愿看到又有人走上你后路,对吗?你该回家,省厅准备把你们几个年龄偏大外勤召回去,你们也不能老这样活在暗处呀。”
这也是当年被许平秋推下水位,因为违纪被开除警籍。违纪是真,可开除是假,之后就直从事着
伙砸车窗盗窃,那事就单干也得掂量掂量,他倒好,直接就下手……还有,您知道这些天他们为什消停吗?”
“为什?”
许平秋异样问,之后若干天,杜立才组已经追踪不到有价值消息,只是这伙人合而又分,各自玩去,许平秋想过肯定发生什变故,他看司机谑笑脸色突然道:“赚票大?”
司机扑哧笑,点点头,这下可把许平秋给气着,暗骂着杜立才草包,旋即又担心这几个奇葩干事,司机此时也按捺不住,笑着把聂胖子处诈到前因后果讲,然后评判着:
“老队长,就觉得这样奇葩不该是省警校培养出来吧?这损办法都想得出来?再把他扔到人渣堆里练练,那还得!?”
也是个过犹不及,许平秋被司机惶然逗乐,收到资料,拿走司机捕捉到记录,示意着开车,直接到煤炭大厦。
定,以司机对老队长解,心里人选已经定,他起步小声问着:“老队长,您准备让谁去?”
“你第天当外勤呀,不知道不该问,不能问?”许平秋顶回去,司机闭嘴。他突然发现司机脸上有种不忍表情,那个细节触动他,许平秋不经意地撂句:“怎?你有想法。”
“要不去吧,和这些人打交道多,白话也讲得利索。”司机直接道。
不用多想他已经猜到任务地应该就在广州,否则不至于在这儿下这大工夫。许平秋却是摇摇头道:“你说别人过犹不及,其实你也是过犹不及,身上江湖味道太浓,这样人别说罪犯,就自己人也会防着你……而且经验丰富表面看是你优点,可恰恰也是你软肋,对你这样人,进那个门槛也很难;最关键是……看你手,食指已经和中指、无名指不在条平行位置,像你这样,得编多少合理性相当高故事才会让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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