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在挽着这个羞赧和忧郁大男孩时,自己会莫名其妙憧憬对她来说已经很遥远爱情,当然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是个流落在广州预备警察。
不管是什吧,缘分在这个清晨已经走到头,他伫立在窗口,头也不回地说着:“走吧,电话又来,别忘买单,身价你知道。”
话里追着股子怨气冷峭,汪慎修轻轻放下随身物品,包括在夜总会挣得不菲小费,也许仅仅是稍减心里愧意而已,他知道,俏姐在断绝他最后念想,宁愿把这夜当成交易。
他轻轻地道:“俏姐,知道给不你什,如果留下来,还得你养……直活得就很窝囊,想有天成为养得起你男人,而不是这直窝囊下去。”
韩俏没说话,汪慎修默然无声地出门,依恋最后看眼,掩上门时,听到房间里啜泣声音。声音很大,几乎让他心神失守。
他摁开手机,听着那熟悉旋律,脑海里却是挥之不去倩影,眼角上,莫名地沁出几滴不该有点清泪。这刻,他所有想法都消失,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忌讳俏姐儿是个小姐,他只恨自己,恨自己患得患失,不像个男人。
这天,扔在广州各个角落学员,不论是失意还是得意、不论是顾虑重重还是无牵挂,都在向着个地点集合。
天河区,警体训练馆。
那是接受简单任务地方,任务确实很简单,但经历事,又怎能个简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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