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样,她妈就是卖水果,能聪明到哪儿?”贺敏芝明显搪塞,不想谈及此事,两人搬着成篓苹果、蜜桔,会儿余罪下来帮忙,帮着往外面车上搬半车。余满塘要走时才想起来,掏着胸前挂着钱包,要给儿子路费,却不料余罪推拒着:“爸,小看不是?给个几百打发,不要,有。”
“嗨这事就弄不明白,你们在外面集训什,还挣钱?”余满塘不相信还有这等好事。可这种事余罪给父亲就解释不清,他揽着老爸道:“爸,你不懂,那是封闭式集训,就有钱也没地方花去,您上次给毛钱也没花着。”
“不对,没地方花正常,那钱还多涅?”余满塘警惕地问。
“你又查卡?”余罪生气地道。
“废话,
叮铃铃电话响几遍,余罪翻着身,从宿醉状态醒过来,不耐烦地喂声,听到里面焦急声音:“余罪,你电话怎几天打不通?”
“尼马谁呀?说话这冲。”余罪迷迷糊糊道。
“,欧阳擎天。”对方道。
听是班长,余罪迷糊道:“哦,欧日天,你说。”
“你……懒得跟你生气,明天毕业典礼,全体参加,怎联系几天联系不上你?通知到啊,来不来随你。”班长在电话里道着,喀声挂。
余罪爬着起来,口干舌燥,穿着短裤下楼在屋子里乱翻通,家里解渴东西不缺,会儿出来,他嘴里啃着个苹果,怀里抱着小西瓜,刚出来门当啷声响,老爸回来,余满塘看儿子这德性,不入眼,咧咧地训着:“你多大,快娶媳妇人,还光着屁股乱跑……也不怕邻居笑话。”
余罪呲,嘿嘿傻乐,不是怕邻居笑话,而是老爸身后跟进来贺阿姨笑,每每有贺阿姨在,余罪总得扮个乖样以衬托老爸威风,他赶紧地往楼上跑,边跑边道:“爸今天走啊,明天毕业典礼。拿毕业证去。”
“哦,知道。”余满塘道着,不过又咯噔下想起什来问着儿子:“余儿啊,你单位有指望没有,是在省城还是回来?外面呆大半年,咋越觉得你没谱呢?”
此番回来,除吃喝玩乐,啥也没说,小余心里有事,可老余就觉得心里没谱,余罪在房间里道:“没事爸,你甭操心,好几个单位抢着要呢。”
这话说得,让老余听得不相信,回头对贺敏芝笑着道:“这儿子呀,连吹牛都比他爹吹得大……估摸着呀,这毕业回来,没个十万八万上不班。敏芝,丫丫考得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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