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言欢,第二日工作又开始,驾车往肿瘤医院开骆家龙在车上不悦地看余罪眼,斥道:“怎累成这样,没休息好?”
“啊,没休息好。”余罪道,和林宇婧在汾河边上谈人生谈理想,谈得
样,在最弱点子上引爆,下子就树倒猢狲散,要是啃个边角,保不准又得死灰复燃。”
“对,能钉到案子越多,解决就越快,可问题是,对付这种惯犯,稍有风吹草动,就怕他们销声匿迹呀,现在都不敢去肿瘤医院,真没想到在保安队里有他们内应,估计以前只要刑警队和派出所进大院,他们就知道消息。”孙天鸣道,哭笑不得表情,刑警不怕你杀人放火抢劫重罪,就怕这种屡教不改毛贼,谁也耗不起那时间和精力呐。
“这个事嘛,倒也不难……”余罪又打哈欠,眼泪鼻涕长流,昨夜花前月下,风冷露重,把余兄弟给整得头疼脑热,在别人看来,还以为余罪心力交瘁,给累成这样。孙天鸣队长刚要寒暄,余罪制止,说出来孙队想听到内容:“惯犯其实最不怕就是警察,因为屡遭打击,他们已经熟谙和警察兜圈子方式,意思是,只要三分局警力暂时不介入,只要他们还觉得伪装还有效,他们就不会消失。”
“你意思是,再演昨天这样几场戏?”孙队长问。
“是,演戏,不过内容得换换。”余罪道。
“这个办法可行,不过你考虑到没有,你们打伤对方两人,伙很谨慎惯犯,万在这个时候选择暂避风头,那结果会怎样?”孙天鸣不得不考虑可行性。
“孙队长,您应该这样考虑,他们已经躲过很多次排查,包括派出所、刑警、三分局,能做到这个水平想不是般毛贼,既然不是般毛贼,那他们岂能坐视这块黄金市场被同行抢走?您说如果发生这种危机话,他们会不会倾巢而出,保卫家园?”余罪笑着道,把计划细细捋。在别人看来已经很难局面,被他三言两语,说成个莫大机会似。
说完,余罪打着哈欠,坏坏地笑着看孙天鸣,孙天鸣思忖片刻,哈哈大笑,拍案而起,就个字:
“行!”
这等于全听余罪安排,不过也没什安排,只是派两辆车,换民用牌,加两名生面孔,是刚进队实习生。出门告辞时候,孙队长嘘寒问暖,直劝余罪不要太拼命,余罪被这分关心搞得好不感动,拍着胸脯道着,孙哥您忙您大案,这些毛贼交给,三天绝对把他们连根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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