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透着促狭论调无从证实,不过也差不到哪儿,现在骆家龙对于余罪手法可算是佩服至极,他蹲下来,好奇道:“那接下来怎办?快天黑。你没忘吧,还有两天,可刑警队那边,点证据也没有。”
“有个棋子得好好用用,用好,就是最直接证据。”余罪笑道。
“乔小瑞?怎用?”骆家龙反应过来,自然是用那个被设局诬成“反水”贼,他现在恐怕是疲于奔命。
“把他变成
两人嫌疑更重。
哇,这亲密!?当看到林宇婧也毫无顾忌地坐下来,就挨着余罪,起观赏鼠标发现这个窝点时,他不好意思地侧过头,撅撅嘴,对于这两人惊讶,比发现贼头目是个残疾人惊讶更甚。他倚着栏杆,极目远望,监控点设在直线千四百米楼顶,已经黄昏时分,这两日推进速度极快,惹得他心胸大开,看着抹金灿灿地夕阳,有种想喊出来冲动。
“这简直是个作案专业户啊,无家无业,无亲无故。无所顾虑。”林宇婧惊讶地道。
骆家龙回看眼,提醒着道:“也不是没有,电话咨询过当年抓他民警,现在已经是南关区分局副局长,第二次入狱,他老婆带着孩子就走,没告诉他,看这样,他也没去找过。”
“这才是有理想有追求贼,除个目标,其余都抛舍下。”余罪笑着道,又是怪腔怪调评价,这次林宇婧发现余罪说得很严肃,并没有玩笑味道,那要呵斥话,生生地咽回去。她看着专心致志余罪,又看看那个监拍下画面,有点不解,问着道:“看出什来?”
“看呐,这种人好对付,想法子在精神上或者在他专业领域打垮他,他就蹶不振,你没发现吗?他虽然是贼头,可他不具备做贼条件。”余罪道,他看到在小小旧式院落里,徘徊着个孤独残疾老头,头杂毛、满脸风霜,拖着条残腿,能支持他精神支柱还有什?
“你是指……他身体条件?”林宇婧问。
“嗯,作为罪犯,这个年龄应该对物质生活需求减弱,如果仍然继续犯案,可说明他所做事能给他某种精神上愉悦。”余罪道。
“不劳而获,自然就是种愉悦。”骆家龙笑着道。
“也算是,不过觉得更大愉悦来自于,能站在警察对立面,给他们制造麻烦,看着他们忙成团,无所获,那是种智商上优越感……不信吗?比如现在,们看他愁得乱转,是不是觉得有种愉悦感呢?”余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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