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天还没亮,怎见体貌特征?都戴着大口罩,都是男算不算?”
邵万戈被气着,回头瞪着鼠标,鼠标摸受伤脑袋,不敢吭声,说实话标哥也够委屈,就因为受伤没有二冬重,落堆埋怨。
邵万戈摆摆手,把这货交给两个随从,又回头询问另位别人直呼大毛协警,基本情况样,戴着大口罩,把驾驶鼠标和副驾上大毛打昏,李二冬拉着铐子拼命把嫌疑人往回拉,然后被奔上来个捅两刀,人被劫走。
没有提供到更有价值线索,大毛和鼠标样,有点羞愧,再怎说也是警察,这回脸丢得可大发。邵万戈让两人先住院休息,下楼时,碰到直等在那儿解冰,他奇怪地问着:“解冰呀,你怎不上去。”
“呵呵,在学校时,他们都不怎喜欢和在起……还是算,邵队,情况怎样?”解冰问着,近年刑警生涯,把这位帅哥历练得看上去更干练。
近周文涓笑着,周文涓握着他手,也回笑着安慰着。
床车停,邵万戈踱到床前,从来没有见过邵队长如此温馨表情,如此和蔼地看着个人,李二冬在喃喃地虚弱地道:“邵队长……”
他也许想说自己并没有丢脸,也许想澄清他并不是因为胆小而不愿意呆在二队,也许想说,反扒队比他们刑警队还危险,邵万戈没有说话,双手并拢,在打着战术手语,那是突击和抓捕时才会用到,在场大多数都读懂。
很简单:兄弟,保重!
刹那间,两行无声热泪从李二冬眼睛里溢出来,他嘴角抽动,周文涓默默地为他抹去泪。邵队长摆摆手,让送进病房,不过他却把抓住鼠标,两个队员左右挟着,鼠标抽泣着,抹着泪,委屈地道:“凭什呀,凭什怨涅?早知道尼马这憋屈,就自己捅自己刀得……你拉干嘛,看二冬去。”
“不怎样,标准闷棍手法,严德标和同伴毛志高被拍晕,二冬被捅两刀,还没法询问,不过估计他说
“他有人护着,你在现场,现在需要你提供详细手资料……看清是什人吗?”邵万戈道。
“没看清,都戴着口罩。”鼠标道,那惊魂刻,其实只有几秒钟,两辆车猝然堵住巷口,他猛踩刹车,斜斜撞墙,然后就看到群戴大口罩男人抄着家伙奔上来,等感觉到害怕,已经人事不知。
“车牌呢?”
“那时候都抄着家伙砸上来,你让看车牌?”
“体貌特征有记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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