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绿色千纸鹤,纸叠,用条彩色编织绳穿起来挂在后视镜上。
程让盯着那个千纸鹤快要移不开视线,记忆里某些东西也开始肆意翻涌,他想起许多年前个雨后他在陆斯闻副驾驶座上闲来无聊就叠个千纸鹤,刚好陆斯闻后视镜上没有任何挂饰,他便找根绳穿上挂上去。
那时陆斯闻侧目看眼,眉眼都是笑:“手艺不错。”
这多年,他还是第次在另个人车上看到千纸鹤挂饰。
“怎?还启动不?”陆白不知道什时候站在车门边上,手扶着车门,手撑着车顶,对他投来怀疑目光。
,造成油管损坏,但这个车型油泵般都在车后座下。
“车门打开,得把后座卸下来。”
“行。”车门打开,程让看到后座行李箱,他随手拎下来却看到上面还没完全撕掉托运条,‘LU’这个拼音便被程让看到,他只顿秒就将行李递给那人:
“你姓陆?”
“啊,对,你怎知道?”怎知道自己姓陆,陆姓年轻人似乎并不关心,笑着自介绍下:“叫陆白。”
程让回过神拧动车钥匙。
车重新启动,声音正常,没有最开始嗡嗡声,陆白笑起来,对程让竖起个大拇指,刚想夸赞两句他手艺好,却被程让出声打断。
“500.”程让说。
“OKOK。”陆白说:“但你得等会儿,手机没电在旁边小卖店充电呢,拿过来就给你付账。”
程让没所谓也
程让应声没说别,动手开始卸后座,陆白站着无聊,原本想帮忙来着,但程让干活儿太利索,根本就没他施展空间,只是帮不上什忙,嘴上却也不闲着,站在程让旁边和他闲聊:
“在网上看到你这个猛男汽修时候觉得这人多少有点自恋,但看到你之后觉得还挺适合。”
虽然程让看起来和网上那些所谓肌肉男还是差很大截,但黑色T恤勾勒出肌肉线条也很是结实,比起那些块头特别大肌肉男,程让身材其实更具有美感,尤其那双大长腿,即便是陆白这个直男都禁不住多看两眼。
程让像是没听到陆白话,径自忙碌着,陆白又说两句话程让即便回应也是谁都能察觉出来敷衍,于是他也觉得无趣不说,走到旁边树荫下去。
半个多小时,程让就卸下原本油泵换上新,安装好之后他问陆白要车钥匙,走过去驾驶座试驾,却在看到后视镜上挂着车饰后又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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