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程让逼迫人
气压有点强，陆白下意识地往旁边挪
挪想要拉开距离，却被抓住手臂，陆白求饶地看着程让：“程让哥，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自己去问他嘛，你在
这里再问几遍也只能说
句‘好着呢’，没别答案。”
“他让你这
说？”
陆白无辜地眨眨眼睛，没说话，恰巧警察已经和对方沟通好转身来问询他这边，陆白便名正言顺地离开程让身边，去警察面前做小鹌鹑。
对方先服软，陆白也就没有过多纠缠，就这各自担负医药费算是结，程让有些意外，但又不意外。
走出派出所时候，陆白见程让没开车，就说要去送他，程让没拒绝，上车。
眼看着新轮骂战又要开始，警察又及时拍桌子，陆小鹌鹑又次上线，无辜模样连警察也只是看眼没说别，警方跟对方说话功夫，程让察觉到自己手肘被人碰碰，他转头就看到陆白正看着自己，眼神里带着些许责怪：
“程让哥，你怎不帮骂回去啊，哥不是你朋友吗？他都这样，你还这冷静，是因为十多年没见面吗？所以你都不心疼啊？”
程让像是被刺下，却并没有解释什，只是在沉默几秒过后轻声问句：“他……他还好吗？”
“好什好！当然不好，他……”话说到这里，陆白像是想到什，立刻闭嘴，对着程让敷衍地笑笑：“放心吧，好着呢。”
程让不是傻子，陆白演技也过于拙劣，他开始有些担心，语气也急切起来：
程让原本是想要再问问陆斯闻状况，陆白反应总是让他不放心，可陆白是个聪明，他好像对程让目清二楚，自打程让上车他各式各样话题就没断过，却句陆斯闻都没有提到过。
程让便没有再问，他知道自己问不出什。
或许是看出程让放弃，陆白觉得有些不忍心，倒愿意主动跟他说点什。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愿意签调解书啊？”陆白说：“其实不愿意签，是哥让签，他说这事儿继续撕扯没什意思，只要对方不追究保证不再找事儿，他也就不追究，也
“他今天怎没来？”
“回北城，为这点小事儿来？”陆白磨刀霍霍地看着对方那群人，咬牙切齿：“不至于，自己就能搞定。”
陆白说陆斯闻回北城，程让是相信，可刚才陆白欲言又止让程让很担心：
“那他手呢？他手还好吗？”
陆白不是很自然地笑笑：“说呀，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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