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程让把瓶酒狠狠砸在吧台上时候所有人都愣住,那些已经走到门口或者已经出去动作致地回过头来,不知道是谁还喊声‘艹’,也就是伴随着这声,程让捉住那人手臂猛地用力扯下,死死地压制在吧台上:
“不是你,那就当认错人,怨不得,实在是你那辆车,和你看眼神让太不爽。”
机车男反应过来时候已经来不及,那碎半个酒瓶子已经像刀子样地插进他右手臂。
“啊——”痛到变声音叫喊让程让觉得刺耳,不懂个男人叫得这大声做什,陆斯闻被刺时候可是声都没喊。
孬种!
,机车男也刚好走过来,程让伸出条手臂,拦住他去路。
机车男似是也没想到,顺着手臂看到程让脸,轻笑声:
“有事儿?”
“你撞?”程让个字都不想多说,淡淡出声问他。
他语气太平淡,平淡得像是询问‘你吃吗?’可机车男距离程让足够近,近能看到他眼底蕴含狠厉。
孬种手当然不会有陆斯闻值钱,他伤得再重也不能代替陆斯闻,可孬种总要知道,知道那天陆斯闻到底有多疼。
想到这里,程让笑起来,这个笑配合着机车男痛喊,显得格外残忍,他问句‘疼吗’然后握着酒瓶从刺入处干净利落地划到手背。
那是条比陆斯闻手臂上还要长伤口。
他将陆斯闻疼,双倍还回去。
“听不懂。”机车男挥开程让手臂:“说什屁话呢。”
程让笑下:“行。”
机车男以为程让又次怂,他也觉得这人没不怂道理,毕竟他们十几号人在这里呢,程让只有个人,是个脑子正常都会知道不会吃这个眼前亏。
但可惜,程让脑子不正常。
但凡正常,他当初都做不出和陆斯闻在起又分手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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