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
眼。
“焰哥，你后悔过吗？”
没头没尾
句话，迟焰却听懂
：
“后悔过，
到现在都还后悔，后悔为什
怂十年，没有在开始就回去找他。”
程让没说话，看着迟焰。
“程让，人生没有几个十年，即便和已哥如今再幸福，可空缺那十年也是弥补不回来。”
呢？”迟焰问。
“什？”程让似是有些不明白。
“你心里也有个人吧？”
迟焰话让程让怔瞬，但很快恢复，他笑笑，坦然承认：
“是，有个，但和你与已哥不样，没那幸运。”
“别让自己后悔辈子。”迟焰在离开前最后跟程让说句。
顾已和迟焰走，程让站在酒吧门口直站很久很久，久到清洁工已经开始清扫马路，但迟焰最后句话还是不依不饶地响在耳边。
别让自己后悔辈子。
他就是在这刻突然地下定决心。
他要回去看看陆斯闻。
没那幸运有个人直等着。
也不值得谁等。
“你怎知道？”迟焰笑问：“他告诉你？未必是真，当初已哥把诓回去时候还跟别人介绍是他炮友呢，最后还不是……”
顾已在旁边脸色不自然地轻咳下，迟焰便笑着停下来不再继续说，给程让个‘你懂得’眼神。
程让笑笑没再说话，几人又聊几句其他，临近点时候才散，说来奇怪，他们其实本没有太过熟悉，但坐在起聊时候却莫名其妙合拍，以至于程让送他们离开，在看到迟焰打开副驾驶车门即将上车时候突然冲动地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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