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住院部而来
门诊，是真
不能再手术吧？不然不会有这样安排。
陆斯闻在忙，程让也就没有去打扰，他又坐回身后椅子等，等到夕阳西下，门诊病人都走光之后又过半小时陆斯闻才从诊室里走出来，程让站在门口不远处，两人视线就这
撞上。
陆斯闻神色有些意外，却并不多，应该是陆白已经告诉他自己回来消息，他脸上些许意外也或许只是诧异程让会出现在医院，会是
副等自己模样。
陆斯闻站在原地没有动，于是程让迈步靠近他。
“回来？”走近，陆斯闻脸上表情连些许意外都没有，他看着程让像看个许久不见却并不怎熟悉点头之交：“来看外公？”
表情和语气都是震惊，仔细琢磨还有些惊喜成分。
可程让没察觉，他注意力都在陆白回答上，在见到陆斯闻之前他想先从陆白这里知道些什。
可陆白没说，他表情在渐渐褪去震惊后变得慌乱起来，从椅子上起身速度也像是又被刺屁股下：
“哥，
那边还有事儿呢，先过去啊，走。”
说完这句话陆白就逃也似跑，甚至把同伴手里菜单把夺过就要换地方吃，程让看着这样陆白突然就没吃饭兴致，从座位上起身去付账，继而对陆白说：
“不是。”程让说。
“那是你不舒服？”陆斯闻问句，语气像是在询问病患，客气也疏离：“需要帮忙吗？”
“不是。”程让视线落在他手上：“你……”
“那就好。”陆斯闻打断他，没有让他说出接下来话：“没什事话还有约，先走。”
“你们吃吧。”
说完就走，陆白似乎在后面喊他声，但程让却是头也不回。
第二天上午程让就去附属医院，可神外办公室他都看遍，依然没有找到陆斯闻影子，他只得去问护士，护士告诉他最近陆医生都在门诊，程让闻言心沉半，几秒后才道过谢转去门诊，可神外坐诊并不是陆斯闻。
程让转圈最后在诊室外候诊椅上坐下，这坐就从上午坐到中午医生下班，又坐到他们上班，这次程让看到陆斯闻，他穿着白大褂，身边跟两三个病人，很忙样子，连脚步都比往常快不少。
视线并没有在他脸上过多停留，程让看向他右手，他穿着长袖，伤口都隐在大褂之下，但程让还是能看到他手背上那条蜿蜒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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