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敢?
或许是他看过去视线存在感过于强烈,不远处人察觉到而回过头来,看到程让时候微微蹙蹙眉,似乎很是不满意他站在这里不走。
楼下是喧闹人群,楼上他们气氛却开始凝滞。
那怀里人也察觉到什抬头看过来,兴许是程让神色实在有些吓人,以至于他吓得又往那人怀里缩下:“你们认识?”
周边也很想知道,于是他开口询问:“们认识?”
。
这个秋天已经下过好几场雨,天气也越来越凉,程让却还只穿着件黑色短T恤,来时候北城还热着,现在却已经走到快要深秋,他没有置办新衣物,总觉得快要离开,可现在看来时间却还早,或许他该去买两件衣服。
今天风,真有点冷。
冷能让人保持理智,他趴在栏杆上点燃根烟,看着楼下酒吧门前人来人往,突然好像看到从前自己,他没变得像现在这样以前,酒吧也是他经常来地方,不痛快来发泄场,开心来庆祝场,喝醉也总有人把自己带回去。
可现在,他已经十年都没有畅快过。
程让听到这句话,却没有任何反应,在气氛剑拔弩张不打架都说不过去临界点,程让才终于动,迈步走过来,却是连眼神都没再往这边扫眼直接走过,不过那周身散发气场却是谁也不能忽略愤怒和冷。
周边能感觉到,那是针对自己。
程让确很生气,如果不是他之前在天台上吹冷风头脑比较清醒,或许他攥紧拳头已经朝着那人挥过去,可是他不能,今天是樊舟酒吧开业第天,楼下曲林都还没有捅出什乱子来,他更不能让这样事情发生。
更何况,他以什立场去教训那个人呢?陆斯闻连朋友都不想要和他做,自己教训只会让陆斯闻难堪。
或许在自己当初选择和陆斯闻分手之后,或许自己
撑不下去时候总想有什可以让自己不那清醒,但他却再也没喝醉过。再怎发泄那个坎儿也迈不过去,再也没谁能把他带回家。
他没资格,也没底气肆无忌惮。
不知不觉抽掉五根烟,对讲里传来曲林声音说制冰机好像出问题时候他才应声离开天台,却又在走至二楼拐角处停下脚步,视线盯着眼前人移不开。
眼前人不是陆斯闻,但却是和陆斯闻起来,他和陆斯闻本该是起,可此时他怀里抱着人却并不是陆斯闻。
程让看着他,想到某种可能性,拳头都不自觉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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