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好人活成他这样？
“别人不知道，小姨知道，你在学校里打架，都是为
被霸凌
同学，
也知道高中你打代课老师，是因为他猥亵你们班女同学，你看
程让淡淡应声没说话，贺莎也静默
会儿，然后问他什
时候走。
“最迟不过周吧，还有点事要处理。”
“走时候跟小姨说声。”贺莎看着他：“就算不跟小姨说要去哪里，也至少让小姨送你离开，上次送你走时候没多久就看到，这次送你离开，希望小姨还有这样好运气。”
程让看着贺莎，眼神有些波动，贺莎都被看笑：
“怎这看着？”
，只要你找得到，只要警察说有罪，就认，怎样？”
贺康冷笑声：“都过去十年，哪里还有什证据？”
“十年前你们找过吗？程林遇去自首时候你们拦过吗？法官宣判时候你们在庭上表示过抗议吗？判决之后，你们作为被害人家属有不满结果要求重新调查吗？”程让看着他们：“都没有，所以你们要是什？”
“你能站在这里跟说这些，是因为你爸，要不是因为你爸……”
“要不是因为他——”程让打断他话，终于有点脾气：“也不会人不人鬼不鬼过十年！”
“小姨。”程让开口：“其实那件事发生时候，你人在国外，全程都没有参与，为什这相信？”
贺家人都在北城，却没有人相信。
或许是站得时间久贺莎觉得有点累，又或者说她要说话太长适合坐下来说，便坐在站牌下长椅上：
“当然相信你，因为自始至终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程让也坐下，双臂撑着膝头看着眼前人来人往，闻言自嘲般地笑笑，却没说什，这多年被误会下来，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会有所怀疑自己到底是怎样个人，或许不是坏人吧，但绝对和好人无缘。
“你说这话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你爸都是因为你！”
程让盯着他看几秒，忽而笑下。
“你说得对，是没什良心，那这财产也就不放弃，没那贱。”程让说完这句话就撕手中放弃继承书：“套房子要闹，这多也要闹，那就闹好，等着。”
说完这句话程让便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贺家两兄弟都气坏，想要拦着程让，可贺莎却阻止他们：“闹够没有！还嫌丢人丢，贺莎也知道程让没什心情再处理这件事，便没有勉强：
“好，那小姨先帮你管着，等你什时候需要，就来跟小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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