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程让拿着毛巾擦头发,放下来时候被陆斯闻接过去洗,然后又拿另条在热水
陆斯闻见他没脱衣服,手也没有沾水,这才放心,没说什倒是挽起袖子,程让眼就知道他想做什:“陆斯闻,自己真可以。”
“守你半夜,也困得很,早点洗完们都早点休息?”
陆斯闻这说程让当然是不好意思再拒绝,他是不想麻烦陆斯闻,可如果陆斯闻因为自己而休息不好话,程让觉得那是比麻烦还严重事情。
陆斯闻站在盥洗台侧打开水龙头试水温,觉得可以便招呼程让过来:“弯腰,低头。”
程让看他眼,听话地低下头,陆斯闻拿着花洒将他头发打湿,抬手摸上去时候程让抖下,陆斯闻还没说什,程让倒是开口;
道他在想什样:“当初伤和你可不样,没你这长,也没有连接着关节处,你现在动幅度大点都要牵扯伤口,怎洗?”
程让否认不自己确实不方便,却还是接受不陆斯闻帮忙:“会注意。”
“这不是注意事儿。”陆斯闻说:“可不想半夜起来带你再去缝针,别洗,就这睡吧。”
程让看着陆斯闻,陆斯闻却只是笑笑:“又不和你起睡,可以暂时收起小洁癖。”
说完这句话陆斯闻便离开,程让静默几秒还是去浴室,至少洗个脸洗个头,换件干净衣服,只是才打开水龙头门卫生间门就被敲响:
“忍不住。”
“嗯。”陆斯闻应声:“知道。”
知道头皮尤其是耳后位置是他敏感带,碰下都忍不住颤栗那种,陆斯闻曾无数次在床上用这个地方逼迫程让说些他平时绝不会说话,看他次次失控,次次隐忍。或许以后他还会这做,但现在陆斯闻却是连想都不敢想。
怕程让会觉得不适。
回到北城之后程让头发长点,但较之从前还是很短,陆斯闻用洗发水洗时候都觉得扎手,但也有好处,太好洗,两分钟就搞定,毛巾擦就干爽,连吹风机都用不上。
“程小让,你能不能让省点心?”
程让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怎看都是三十岁模样,可为什他总觉得在陆斯闻眼里,嘴里,自己就是个还没长大小屁孩儿呢。
程让无奈地叹出口气,打开门。
门外陆斯闻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做什?”
“想洗个脸,再洗个头。”程让说:“这些年是挺糙,但也没糙到不洗脸就睡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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