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笑,陆斯闻没再说什,昨晚宿醉让他现在还是有点不舒服,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可牵着程让手却直没松开,程让垂眸看眼被他牵着小拇指,在这个时候送来两个碗四张馍,陆斯闻没吃过,错愕地看着程让,程让解释:“馍要自己掰,越小越好。”
陆斯闻闻言点点头,从口袋里拿消毒湿巾出来,撕开包装纸递给程让张,程让看他眼接,陆斯闻挑下眉:
“医生职业病。”
“可以理解。”
两个人擦手便掰起馍,这是件挺消耗时间事儿,不聊点什则显得过于无聊,斯闻,不用心疼,比起这些更心疼对着空无人房间等十年你。”
程让。
车子缓缓驶离月台,速度越来越快地载着他们离开北城,程让看着窗外景色,再看看身边人觉得切都是那不可思议。他想过很多种离开北城场景,唯独没有想过离开时候不是自己个人。
从此去到哪里,他都不再是个人。
“有没有私奔感觉?”陆斯闻凑到他耳边轻声问句。
程让看他,陆斯闻便笑:“带着离开这里没想到吧?”
“没有。”程让实话实说:“现在感觉不太真实。”
陆斯闻没说什,却悄悄伸手过来用力捏下他小拇指,是真用力,程让纵然未变脸色却也还是感觉到疼。
“疼吗?”陆斯闻问。
“点。”
“那就是真实。”陆斯闻说:“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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