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爱你。”陆斯闻又说遍:“从很久以前到现在,直爱你,见过所有模样你,所以爱每个你,你不需要改变,不需要伪装,做你自己就好,你什模样都如既往爱你,永远。”
比亲吻更让人招架不住是陆斯闻突如其来情话。相比于坦诚交代那个上午,此时夜深人静话更有种让人震颤魔力,以至于程让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陆斯闻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在
“不行吗?”陆斯闻摸不到他脸便牵起他手,根根地捏着,好像那是什珍贵到爱不释手物件儿:“程小让,直在跟你撒娇啊,如果撒娇能让你吻,不介意直撒娇。”
跟喜欢人撒娇,陆斯闻并不觉得是什丢脸事情。
这是程让从来没见到过陆斯闻,少年时期陆斯闻就已经成熟稳重,谁见都会说他少年老成,十年后再见相比之前成熟稳重他更是多几分凌厉,这样陆斯闻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程让都是没有见过。
因为没有见过,所以觉得分外好玩儿,觉得难能可贵。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让个人完全不设防。
逃避说冲动,开心你坦诚,开心你对说你有反应。
陆斯闻没有告诉程让他为什开心,可程让却好像知道,也跟着笑:“也有点开心。”
开心你开心。
陆斯闻用额头蹭蹭他,什话也没再说,好像已经不需要,好像肢体语言就够。
程让却还记得陆斯闻在发烧,他悄悄看眼时间,觉得应该休息。
陆斯闻是因为自己才有这样面,想到这点程让便又凑过去吻吻他,蜻蜓点水吻:“听话,睡。”
陆斯闻笑起来,再次扣住他后脑将程让压向自己,但这次他没有像之前样吻他,继续吻下去他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别事情来,今天太晚,程让也刚刚确认自己心意,虽说两个人十年前已经什都发生过,但现在还是有些太快。
所以最后最后,陆斯闻也只是吻在程让额头,很轻却很郑重个吻,然后告诉他:
“爱你。”
程让怔。
“还苦吗?”程让问。
“甜。”陆斯闻说。
程让笑下:“那睡觉吧?你还在发烧,应该好好休息。”
“有点不想睡怎办?”陆斯闻轻声说句。程让闻言微微后退些,眼神在陆斯闻脸上来回地瞄,陆斯闻任由他看,却还是笑:“看什?”
“陆斯闻。”程让有些不确定:“你是在撒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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