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站在原地看很久,直到陆斯闻不经意间地抬头看过来才跟老神仙道再见,程让走过去,陆斯闻便把自己围巾摘下来给程让戴上:
“今天怎这早?”
“要过年陆斯闻。”程让说:“谁还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喝酒啊。”
是啊,后天就是除夕,别说酒吧没什人,整个街上人都很少。陆斯闻牵住程让手放在自己风衣口袋里,迈步朝前走:“那怎不给打电话?”
程让笑笑:“有时候也想悄悄看看你啊。”
:“憋你段时间给来个大?可受不住。”
程让想去餐厅帮忙,陆斯闻却没让,想让他回去躺着程让也不愿意,折中方式就是让他在餐厅坐下,只不过椅子上被陆斯闻放个厚厚垫子罢。
之后几天陆斯闻都没有再要过程让,舍不得,那身痕迹能随时提醒他自己像个野兽。
陆斯闻开始找项目,原本说要等过年后,但或许是他也察觉到程让不安,急于在这边安个家,所以纵然距离过年没几天却还是去考察。
要考察就不能直在酒吧里陪着程让,但陆斯闻会抱歉地笑笑,抱他:“会准时过来接你下班。”
陆斯闻看他眼,捏捏他手,倒没有追问什,两个人沉默地走段路,又走到个街角,路口停着辆卖糖葫芦车,程让只是多看眼,陆斯闻就走过去,程让没有阻拦,站在原地看他,等他。
他看着陆斯闻从所剩无几糖葫芦里挑最漂亮串,看着陆斯闻扫码付款,看着陆斯闻笑着朝自己走来,他就是在那个时候下定决心。
在陆斯闻回到自己面前把糖葫芦递过来那刻,程让轻声开口:
“陆斯闻,回北城吧。”
程让也会开着玩笑应他:“不来可就跟别人跑。”
陆斯闻会惩罚性地吻他:“你是。”
临近过年,酒吧生意是越来越不好,这天晚上稀稀拉拉就两桌客人,走也早,经理说可以下班时候也才不过九点,程让穿上衣服离开酒吧,边往出租屋方向走边拿出手机想给陆斯闻打个电话,但才转街角,电话还没拨出去,程让就看到陆斯闻身影。
前面不远处有家藏医馆,医生是个快百岁老神仙,两个人就坐在门内靠门口板凳上,不知道在聊什,可程让还是能从陆斯闻表情中判断出他很认真,估计是在说医学上事情。
他只有在学习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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