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支在被褥上，半撑起身子，看着俯在她腰间
萧菀青，伸手托起她脸颊，柔声道：“过去都过去
，
们都不要深究孰对孰错孰是孰非好不好。倘若当真无法释怀，那也就让们互相亏欠，补偿对方，从此纠缠到底，不死不休好不好？”
萧菀青抬起头，长睫挂着泪珠，柔婉地与她对视着。
羡羡，真长大，长大到，懂事得让她心疼。
她咬唇吸
下鼻子，眼眸里漾着如水般柔情，含泪缱绻承诺她道：“林羡，把余生赔给你。”
女孩顿时间笑逐颜开。她乌溜溜眼眸眨下，忽然躺
这
不小心没有照顾好自己，可电光火石之间，她却突然想起昨夜缠绵之间，林羡坦诚回答她：“这是没有保护好你惩罚，也是爱你勋章。”
个可怕联想浮现于萧菀青脑海，她不由地收握双拳，颤声问林羡道：“是在……去找途中吗？”
林羡笑意凝滞下，时间没反应过来该不该如实回答。
可萧菀青太解林羡，只这个瞬间停滞，她心中便已然答案。
“对不起，对不起羡羡……”萧菀青彻底崩溃。她忘记寒冷，起身掀开被子，细细地打量着女孩完美无瑕身体上这道狰狞伤口，用指尖轻柔地摩挲着，俯身温柔地亲吻着，泪水大滴大滴地洒落于林羡腰腹间。
这不是她本意。她以为她离开，是对林羡最好选择；她以为，在父母关爱和照顾下，林羡总归能好好、慢慢地走出失去她悲伤；她以为，时间久，林羡长大，总归会如大部分人少年人般，忘记失败短暂初恋，走入新生活，走向新感情。
所有切，都是她以为……
即便，在那时候，她真已经没有更好选择。可她终归是对不起林羡往情深，终归是失信于林羡。她到底还是让林羡因为她而过早地经历人生悲欢离合，过早地承受本不该承受苦痛绝望，让她失去本该直拥有天真放纵、恣意潇洒姿态。
可自重逢到现在，林羡，对她没有句责怪与怨怼。
林羡甚至还在自责：“萧盼盼，不要说对不起。其实，追根究底，是自己原因啊。如果不是太弱小与无能，除爱无所有，无法保护你，也不会有后来这些事。如果当真要说对不起，也有万句对不起要说给你听，对不起无能，对不起妈妈无礼，对不起你这些年漂泊，对不起你很多很多……可比起万句对不起，更想说万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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