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述立马捂住嘴,尴尬地堆起笑容:“就随口说说!虽然嘴是甜,但脑子是傻!”
“”居然对自己有如此清醒自认知?
两人吃生红薯吃个饱,沈柯见他行动间哼哼唧唧,知道是劳累所致,拍拍他肩膀,道:“你到床上去等,把外面衣裳脱。”
“做什?!”柳
“可以啊!直接生吃就好!”柳述瘫在床上提议道。
“生吃?好吃吗?”
“好吃很。”柳述想起以前和朋友去踏青,有人就在农户家里买斤红薯,削皮直接生吃,汁水很足,甜津津。
“试试看。”沈柯没吃过生,用刀削完皮后,吃几口,眼睛慢慢亮起来,又迅速削完另个,送到柳述嘴边。
“”柳述没忍住问道,“碗大个红薯,现在就剩拇指这截?”
受伤,两个人会快些。”沈柯又双叒叕挥起锄头,谢天谢地,这次终于没再出错,只是不太熟练,动作别扭地将刨出来泥土填回去。
忙碌上午,他们终于做完挖土填土系列无用功。
远处有炊烟升起,到晌午,两人回家做饭,商量着下午定要把南瓜种完。
午后阳光很烈,不适宜劳作,午睡会才起床继续去忙碌。
两人已经熟悉锄头结构,挥舞起来也有模有样,就是动作很生硬,艰难地把地挖遍后,就开始播撒种子。
“嗯。”
行吧,柳述张嘴口就吃进去,竖起大拇指:“你削红薯就是好吃,别有番滋味。”
“你这嘴啊”沈柯好笑道,“是吃蜂蜜长大吗?”
“是啊,你要尝尝吗?”柳述乐呵道,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什时候,不由瞪大眼睛,人也下坐起来。
沈柯眉头挑,怀疑自己听错:“嗯?尝什?”
“终于!”柳述扬天大吼声,捶捶胳膊和腿,走路都颤颤悠悠,浑身疲惫,回去都是拽着沈柯衣服走。
路上没什人,两人互相搀扶着,路回到家,口气瘫到床上,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去,灰麻麻天空提醒他们该生火做饭。可都累连起来喝口水力气都没有,谁还有精力去做饭啊。
“阿柯。”柳述有气无力地拍拍墙,跟隔壁喊话,“要不晚上不吃饭吧,饿上顿也不会死人。”
“不行。”沈柯若是个人也就将就着饿过去算,但家里现在还有个人,总不好叫他饿肚子,于是又艰难地爬起来,去厨房找吃,翻出篾匠送半箩筐红薯,喜道,“晚上吃红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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