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柳述嘴角
勾，眼角眉梢都挂上
浓浓
笑意。
“是不是挺难回答？”
“嗯。”沈柯轻笑声，“这还真是个难题。”
柳述笑容僵：“不能吧”
“说笑，就算喜欢胡子，以后大哥再蓄起来就是，不费事。”沈柯笑道，“如果那姑娘恰好喜欢他没胡子样子，那就再好不过。”
“就是嘛。”柳述又快步跟上他脚步，“这就是你们读书人口中常说，屎为”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对！谁会不喜欢好看容颜呢！”
柳述和沈柯对视眼，两人同时笑起来，他乐道：“行，
明白，大哥你放心，帮你。”
篾匠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帮什
？
柳述起身就去厨房，拎着菜刀出来，吓他跳：“你要做什？”
“你不是想打扮好看点吗？先把你这络腮胡剃再说。”柳述举起刀说。
篾匠：！！！
什？”
“就、就是有个姑娘”篾匠羞怯地低下头，闷声道，“上次在镇上躲雨，碰到个姑娘，买过竹篮子，求帮个忙，修下家里屋顶。”
“然后呢？”柳述来兴致，眼睛放光地看着他。
“然后她问有没有成亲。”
“你怎说？”
沈柯走几步，忽然停下来，转身，垂眸看着他：“那你呢？”
“什？”柳述不明所以地仰起头。
“你喜欢什？”
“那你呢，你不喜欢什？”
四目相对，层淡淡月光笼在两人身侧，四周安静得只听得见蝉鸣声。
就是想跟你们分享下而已啊！
两人借着月色回家，柳述乐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你看到刚才大哥那表情没有？捧着胡子毛，悲伤得快要给它们立个碑。”
沈柯也绷不住笑意：“你确定刮胡子有用？”
“当然，他就是怕羞罢，恨不得胡子长满全脸，把五官全挡住。你看他剃胡子，多精神，是不是好看多？”
“若是那姑娘就喜欢他带胡子粗犷呢？”
“说成过亲，娘子重新找新人家。”
“那她”
“她说她是个寡妇，问介不介意帮寡妇修屋顶。”篾匠脑袋埋得更低。
“你说是不介意，对吧？”柳述追问道。
篾匠点个头，又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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