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升迁。”沈柯笑道,“嫂嫂和凝儿道来吗?”
“没有,等这边稳定下来,再把她们接过来。”沈槐说着,又没好气地瞪他眼,“你若是老老实实参加科举,这会说不定已经在翰林院,即便离开京城,好歹还有你帮着照顾家里二老。”
“也是身不由己。”沈柯即使现在想起来,也还是有些头疼,“那门突如其来婚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以前无意中曾听爹娘提起过次,但没在意,
“当你早就忘记这个人呢。”沈槐踱步走进来,在他面前打量番,“瘦不少,看来外面日子是没有那好过。”
沈柯笑下:“你要是想笑话就笑吧,别憋着。”
沈槐冷冷地笑两声,自顾自坐下倒茶:“什时候猜出是。”
沈柯扭头,看向那副挂在墙上画:“这是凝儿最近画吗?”
“嗯。”提起凝儿,沈槐脸色柔和几分,看向那幅画时,眼里浮现起笑意,“离京时她特地给画也不知道你这个小叔怎教,还让她画成这个样子。”
去,说会就回来知府大人,到现在还没来见他。
“真完,方才都听到下人喊知府大人,他肯定回来,故意不来见你。”
“无妨,绿豆糕要吗?”
“再来两块。”
深夜,下人们都离开,慧伤也回自己房,院子里片静寂。
说完,他又睨沈柯眼:“算你有良心,还认得出来她手笔。”
“你考验心思也太明显,谁会在客房里挂上副自家孩子画。”沈柯好笑道,“不过你怎会来淮州?”
“老知府致仕,皇上就把调过来。”
皇上虽说年岁不大,但师承摄政王,又有几位良将贤臣从小指引教导,已颇有贤君之相。
如今摄政王隐退放权,他坐稳龙椅后就雄心壮志地想要施展拳脚,所以很是青睐于沈槐之类年轻*员,来可以组建属于他朝堂势力,二来也是因为年轻人更有朝气,更富有改革劲头。
月光如水,沈柯站在窗前,望着月亮出神。
门外传来脚步声,在门口停止,随后道低沉声音在身后响起:“柯公子此时还在赏月,可是在思念谁人?”
沈柯浅笑声:“家里确有放心不下人。”
那人声冷笑:“既是放心不下家里,又何必不辞而别?”
“抱歉。”沈柯转过身来,凝视着站在门口人,昏暗光线只照出他模糊脸孔,看不清眼里神情,但他却是嘴角忍不住弯起来,“好久不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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