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述想想,摆摆手,“算算,跟你弟弟做不朋友。”
沈槐顿:“为何?”
“听就是书呆子嘛,最怕书呆子啦!”
沈
“那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呗!”柳述真是搞不懂这些当哥哥心思,闲事管真宽!
沈柯抿抿嘴角,忍住笑意。
沈槐却突然笑出声:“你还挺有意思,要是能跟弟弟认识话,说不定还会是好朋友呢。”
“是吗?”柳述莫名其妙得夸奖,不免有几分好奇,“那你弟弟是什样人?”
多半也是个纨绔子弟,才能跟他臭味相投吧?
忽然间他心思转,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你弟弟多大?”
“十七,你呢?”
“也是他没跟你起来淮州吗?”
“没有,他不听话,翅膀硬,跑出去玩,你说要不要把他抓回去?”沈槐问。
“抓呗。”柳述不甚在意地说。
愿地从厨房出来,在另方坐下:“沈大人要聊什呀?”
“聊聊你家里吧,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有。”
“家父是做什?”
沈柯暗暗给他使个警告般眼色,他却视而不见。
“是个温和但又有点呆板人,几乎不怎出门。”
“啊?”
“善良又好骗,你若是在他面前装惨,他就会相信,并倾其所有帮助你。”
“啊??”
“沉迷书画,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点都没有你这种朝气。”
兄弟两愣下,疑惑地看着他,他耸耸肩:“抓他也肯定还会跑。”
沈槐:“为何这说?”
“他长大,既然是离家出去玩,肯定是因为你们家不好玩呗,抓回去只会让他更想跑出去。”柳述对这事有经验,“你要是想让他别跑,得先把他腿打断,再让家人去他床前哭惨,他就能老实阵子。”
兄弟俩:“”
“腿打断啊”沈槐嘴角勾起,扫沈柯眼,沈柯轻轻瞪他眼,惹得沈槐发笑,“可这弟弟平时挺乖,有点舍不得打断他腿,该怎办?”
柳述瞥沈槐眼:“沈大人刚上任,这是在查户籍吗?”
“不是,就是闲聊,好奇罢。”沈槐笑道。
“哦,那也挺好奇,沈大人还有兄弟姐妹吗?家父是做什?”
般高位者听到这话,多半是要生气,可沈槐似乎并不介意,甚至还本正经地回答:“还有个弟弟,家父在翰林院任职。”
“哦。”柳述纠结,人家都已经主动报出来,接下来是不是该他礼尚往来地说下自己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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