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想找哪位姑娘？”老鸨走过来热切地问道。
“刚刚吹笛
是谁？”沈柯问道。
“笛子？那自然是柳少爷
。”
“柳少爷？”
“是啊，柳家五公子柳述，你不知道？”老鸨指向顶楼某间房，“他呀，就爱听
们霓裳唱曲儿诶，客官你要去哪？哎呀霓裳已经有客人，你不能硬闯！来人，快把他抓起来！”
这时，窗外飘出
名女子宛转歌声，嗓音似百灵，令人拍手叫绝。
他正欲离去，又忽闻道玉笛声。
沈柯左右无事，便站在桥头，静静地听着这伴着曼妙嗓音笛声，直到曲子渐渐停下，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心道这江南确是比京中更柔情些，连青楼都有如此多闲情雅致之士。
他等待片刻，期待着笛声再次响起来。
幸好，笛子再次响起来，只是这次调子轻快许多，里面传出姑娘们不满抱怨声，似乎在说不会唱这调子。
能直接谈妥”
“好。”沈柯点头答应，想着明日就要回京，不如抓紧时间去城中逛逛，买点东西带给小五。
趁着其他人都在抓着爹喝酒闲聊时候，他找个借口离开柳家，自己个人出去闲逛。
街边小食，买！
柜中蜜饯，买！
沈柯将手里东西抛给追来人，快步跑到房门口，抬手欲敲门，又担心是自己猜错，于是驻足聆听，里面传来群姑娘嘻嘻哈哈笑声，其中人娇笑道：“好少爷，你到底要在这呆多久？们都没法接客。”
“那走？”是懒洋洋声音。
“哎呀别走啊，们跟你开玩笑呢，你说你这——”
话未说完，房门被人突然推开，姑娘们吓跳，纷纷回头：“你是什
人？”
沈柯看向屋内唯男人，对方坐在窗边垂眸擦拭着玉笛，手指秀长，头上顶玉簪，露出纤
沈柯听着听着，竟然哼出声。
蓦地，他想起这调子曾在某个时刻听过——
那是中秋节晚上，小五和他坐在院中赏月，吃完月饼后，去摘片树叶，说是给他吹吹曲子。
沈柯猛地抬起头，眉心微微皱起，略感疑惑，大步流星地走进青楼。
里面宾客满座，酒水碰撞，嬉笑声音不绝于耳，而他站在堂中，张望圈，随后抬起头看往楼上。
上好弓箭，买！
玉石弹弓，买！
胭脂水粉，买买买！统统买下！
不到半个时辰，他就拎着大盒小盒，准备先回柳府放下。走到小桥上，他环顾圈，寻找着回柳家路，却听见阵欢闹声音。
他循声抬起头，对面正是那座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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