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如给他们装些食物和换洗衣服,又总觉得不够,恨不得把整个家都搬过去。
“好好,有这些就够,衣服破阿柯还可以缝呢。”柳述阻拦道。
卢月如惊讶地看眼沈柯,真是丈母娘看儿婿,越看越满意,乐道:“阿柯,那们小五就拜托你。”
“谢谢伯母。”沈柯诚听到这句话,诚挚地笑笑,“定会尽所能,照顾好他。”
出发前,柳述去找老朋友们吃饭,沈柯则去客栈与赵大人道别。
卢月如戳下他脑袋:“你以为成亲是说成就成吗?礼节流程多如麻,两家又距离这远,能在年底成亲,已经是们讨论出来最快最合适日子。”
“好,辛苦伯母,那就定在年底吧。”沈柯说完,递给柳述个安抚眼神,柳述这才作罢。
将最后点章程都定下后,沈岩清夫妇才同他们道别,京中事务繁忙,光是往返路途都得耽搁不少日子,实在无法再停留。
互相叮嘱送别后,行人目送马车离开。卢月如刚送完亲家,就听儿子在她耳边说:“娘,和阿柯也得离开。”
“这着急?!”
树。
“就这个吧。”
“好。”
两人互相换个发簪,又替对方束起来,颇有些乐趣,柳述忍不住道:“啊,好想成亲啊!”
“是啊”
当得知他还要回那小山村时,赵大人有几分意外,他解释道:“山村日子艰苦,却更能体会到老百姓们生活。”
赵夜阑对他彻底改观,道:“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
“不放心铺子,想快些回去盯着。”柳述说。
“什铺子,还值得你亲自去盯?娘直接去买下来,雇些下人去给你打理。”
“不要,难得找到点自己想做事。”柳述拒绝。
“是啊,小五难得想做生意,咱们就看看他到底有几分能耐。”柳老爷笑道,心里其实也有几分主意。
之前从没让柳述碰过家里生意,是担心他身体和那凶卦,如今柳述和沈柯定亲,定能逢凶化吉。这几个儿子都是个赛个游手好闲,若是柳述真能白手起家,又和沈家结姻,往后这偌大家产也能放心交给他。
吃早饭时候,其他几位长辈看着他们头上发簪,有些牙酸,假装没看见。
柳述偷偷戳下卢月如,给她比口型:婚事,婚事,婚事!
卢月如在心里翻个白眼,道:“婚事已经差不多谈妥,腊月廿八,是个黄道吉日。”
“瞧着半个月后就有个黄道吉日,何必要等那久?”柳述随手掏出本黄历。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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