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性急,总不敢冒昧请求,便打算相机再托人关说。
那湖南大侠善化罗新姑娘,衡山白雀洞金姥姥罗紫烟,同元元大师非常莫逆。每到罗浮梅花盛开时,定要到香雪洞盘桓两月。她很爱惜莹姑,常劝大师尽心传授。大师因当年王娟娟学成剑术之后,做许多败坏清规之事,见莹姑性躁,杀气太重,鉴于前事,执意不肯。就连青霓剑赐与,也由于金姥姥情面。本来她也未始不爱莹姑天资,不过不让莹姑碰碰钉子,磨平火气之后,绝不传她心法而已。莹姑知道金姥姥肯代她进言,等到十月底边金姥姥来到,莹姑觑便跪求。金姥姥怜她孝思,果然替她求情。大师不大以为然。她说:“当初事端,其过不在许某,他不过不该存心轻薄而已。双方比剑总有胜败,况且莹姑母亲不该先用暗器,把人家兄弟打成残废。许某为手足报仇,乃是本分。他不曾伤人,足见存心厚道。又不贪色,尤为可取。她母女心地褊狭,自己气死,与人何干?当初因见她孤苦无依,又可惜她资质,才收归门下。你还怪不肯以真传相授,你看她才得口现成飞剑,功夫尚未入门,就敢离师下山,岂不可笑?”金姥姥道:“你不是打算造就她?你何妨将计就计,准她前去。许某如果品行不好,落得假手于她,成全她心愿;许某如果是个好人,你可如此这般,见景生情。如何?”大师这才点头应允。写封信,把莹姑叫至面前,说道:“你剑术尚未深造,便要下山。这次为母报仇,虽说孝思,但这事起因,其罪不在许某。你既执意要去,你身剑不能合,个孤身女子,何处栖身?你可拿这封信去投奔汉阳白龙庵你同门师姊、师姊神尼优昙徒弟素因那里居住。这信只许素因人拆看,不许他人拆看。切听她教导,见她犹如见般。到汉口,先打听许某为人如何,如果是个好人,便须回省你母、姊自己当初过错,将这无价值私怨取消。如果许某是个*恶小人,你就与他无仇,也应该为世除害,那就任你自己酌量而已。这口青霓剑当年用时,颇为得力。道成以后,用它不着,专门作为本门执行清规之用。你师姊之死,也就因犯清规。今既赐你,如果无故失落,被异教中人得去,那你就无须回来见。大师伯若要回湖南,让她带你同行,你孤身行路不便。你事办完之后,便随素因师兄在白龙庵修炼,听后命可也。”莹姑从小生长绿林,又随母亲、姊姊周游四方,过惯繁华生活。山中清苦寂寞好多年,闻得师父准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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