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禅师约定十四晚上在慈云寺相会。自己在十三晚上,便从金佛寺驾剑光先行赶到。正走到离慈云寺不远,忽见有数十道剑光,电闪般在空中刺击盘旋,疑心峨眉派与慈云寺中人业已交手。正要催动剑光前往,忽听耳旁有人道:“师兄到何方去?可能留步谈?”以晓月禅师功行,竟然有人在云路中追上来和他说话,不由大吃惊。连忙按住剑光,回头看时,才看出来人是东海三仙中苦行头陀。早知他自收个得意门徒之后,有人承继衣钵,已不再问人间闲事。今天突然出现在双方冲突激烈之时,他来意可知,不由大吃惊。知道行藏被人窥破,索性实话实说。当下答道:“贫僧久已不问外事,只因当年受个朋友之助,现在他同峨眉派有些争执,约贫僧前去相助臂之力,义不容辞,也不容贫僧再过清闲岁月。久闻师兄承继衣钵有人,早晚间成佛升天,怎也有此清兴到红尘中游戏呢?”苦行头陀闻言,哈哈笑道:“也只为有些俗缘未,同师兄样,不能置身事外呀。以之见,此番两派为敌,实在是邪正不能两立原故。师兄昔日与峨眉派道友也有同门之谊,长眉真人遗言犹在,师兄何苦加入漩涡,为人利用呢?”晓月禅师道:“师兄言之差矣!峨眉派自长眉真人飞升后,太以强凌弱。尤其是纵容后辈,目中无人,叫人难堪。即如今晚,你看前面剑光,难保不是峨眉派来此寻衅。今日之事,不必多言,既然定下日期,势成骑虎,少不得要同他们周旋二。”
苦行头陀见晓月禅师不听良言,叹口气道:“劫数当前,谁也不能解脱。今晚究非正式比试,待同师兄前去,停止他们争斗。到十五晚上,等再行领教便。”晓月禅师闻言,冷笑声,说道:“如此甚好。”不俟苦行头陀答言,驾起剑光先行。刚到慈云寺半空,便听见震天个霹雳,震散红砂。原来苦行头陀在眨眼工夫,业已赶到他前面,用五行真气太乙神雷,破红砂,将灵云等救出险地。晓月禅师虽然心惊苦行头陀厉害,又恨他不加知会,竟自恃强,用神雷破法,分明是示威于他看。正待质问两句,苦行头陀已抢先交代几句活,率领来人破空而去。晓月禅师恨在心里,也是无可奈何。只得率领众人来到殿中,饰辞说遍。又说自己请几个帮手,早晚来到。众人听大喜。因有辟邪村候教之言,便议定反主为客,十五晚上同往辟邪村去对敌。
这时石玉珠脱身出来之后,本不想露面再见众人,即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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