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香火,不眨眼,直看到两眼酸到不能支持。又将眼闭上,养神片刻光景,重又睁眼注视香火。每晚须有定次数,逐渐将香火做目标减小。到三个月以后,撤去香火,换上根白木棍,照样去练。直练到木棍由大而小,木棍颜色由白而黄而红,功夫才算练成,从此暗中视物非常清楚。
许钺刚才喊两声,听出余音虽长,没有回响;又听戴满官说,许超入洞业已时间很久,知道这洞必已被人打通,许超入内,也许遭毒手。本想回去说与众人知道,又恐许超万没有出事,这般劳师动众,未免示弱。仗着艺高人胆大,又练就这双夜眼,好歹先去寻寻许超下落再说。便向戴满官要只号灯。将漏光面朝着石壁,准备自己万迷路时标记。那号灯只有面透光,又是红色,射在石壁上面,依稀只有些微影子,不是练过夜眼人,绝不会看见。许钺还不大放心,重又坐下,调息安神,在黑暗中把目光调好,睁眼朝四外看,自己坐这块石头旁边还有柴灰余烬同把酒壶,知是巡守村壮所遗。再往前面看,这洞颇有曲折。许钺人本细心,运用夜眼,蹑足凝神,朝前路看,路走。往里走有三四十丈远近,忽然走到尽头,四外细寻,并无出路。心想:“那四个壮勇明明看见许超从此进来,这洞虽然曲折,却只有条道,并无歧路,怎已到尽头,还不见许超何在?莫不是他们看错,许超不曾进来?或者洞外还有条道路,也未可知。那前晚守夜人所听哭声,同洞内冲出那青白两道光华,又是什缘故呢?”
正在寻思之际,忽听种极细微声音,从那尽头处石壁后发出。许钺更不怠慢,轻轻挨近石壁,将耳朵贴在上面听,竟是种搬动重东西声音,仿佛还听得好些人在处说话,只是听不十分清楚。知道已有踪迹可循,仗着耳力甚聪,屏息凝神,细听好会儿,才听出个尖声尖气嗓子说道:“当初原说那两个鸟儿既从这儿飞走,这条险道决不可靠。们晓得,难道别人会不晓得?果然今晚人家就派人前来。若不是预先准备,岂不又被他们把虚实全得去?们既有郭真人相助,索性等到日期,明刀明枪地分个高下多好。何必还愉偷摸摸,倒叫人家预先多层防备。如今把这条道重新填死,们固然不想过去,人家想来;要掘这堆石头,也决不是顷刻工夫所能办到。真要知道人家动静,只须请郭真人门人驾起剑光前去便。”说到这里,又听人接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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