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山中清苦,偷偷跑下山来,打算偷跑回家。谁知才走到山脚下面,你曾祖姑父母已坐在那里等候,也不似先前严厉,和颜悦色喊着小名,对说道:‘们早知你不是此道中人,你父亲偏要叫你上山,白白让你在山中苦几年。不过剑术虽无缘再学,有这三四年根基,传你点内外功,也尽够你在人间纵横世。’说罢,也不问愿不愿,二次将带回山上,每日传内外功同各种兵刃暗器,只学三个月,便说够。仍由你曾祖姑将送回家去,对你祖父说:‘脱脱大师气数未完,不可强求,徒自惹下杀身之祸。此子剑术无缘,武艺已成。’又说她老人家不久也要火解等语。说罢,径自走去。到回家二年上,你曾祖姑果然在开元寺坐化。要论你两姊妹天资,都在以上。不过这种机缘可遇而不可求,要说请黄、赵二位教你们剑术,那是绝对不能行。”
云凤起初听说黄、赵二人剑术入神,飞行绝迹,原抱着满腔热望。今日听父亲凌操这席话,不亚于当头浇大盆冷水,来个透骨冰凉。其实凌操所说虽系实情,却也别有私心。他因凌氏世代单传,自己这辈上只生女,原想招个好女婿,将来多生男二女,承继凌氏香烟。漫说黄、赵二人决不能收云凤为徒,即或能收,他还不定愿不愿呢。这且不言。
湘英、云凤俟凌操走后,又练习会儿,直累得香汗淋漓,才行停止。由此二人天天要背人练习梨花枪。自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二人武功俱有很深根底,哪消几日,居然练得般地出神入化。
练枪第二天,白琦回转,说罗新也不在善化,候多天不见回来,才留下封书信说明相请原因,求他务必前来相助。许钺执意要走,白、戴等因有约在先,不便强留。许钺原知在这用人之际,自己却丢下走开,有些不对。但是记着矮叟朱梅临行之言,不敢大意错过这千载良机。向白、戴等说明苦衷,又嘱咐兄弟许超几句,叫他事完,回去归省,以免老亲悬念等语,告辞而去。
许超见湘英见面便把头低,连看都不看,几番同她说话,还未等许超开言,径自走开,心中好生不快。也是该当出事。这日湘英与云凤二人又在后园空场上练习许家梨花枪,本来神妙,再加上二人天资聪明,连下十多天苦功,又加上凌操不时从旁指点,不但练得非常纯熟,因为二人同时对打,无意中又变化出许多绝招来。二人正舞到吃紧处,前面白琦因转眼月底,离交手日期没有几天,所希望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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