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林菁茂密,可是这里有不少嘉木高林,杂花盛开,被这斜阳照,到处都是雄奇明艳景致。怎向阳面,却是这般赤暗昏黄晦色?凭自己目力,竟会看不到底。自入云南以来,沿途也遇见过许多毒风恶瘴,又与今日所见不类。那个地方,绝不是什好所在。”正想到这里,黑孩儿连声催促。笑和尚笑道:“黑师兄,听仔细,莫要震聋耳朵。”说罢,大脑袋晃,延颈呼吸,调匀丹田之气,微张开口,先发出是种尖音,声如笙簧,非常悦耳。发声不过刹那,便听侧面树林之中,扑腾扑腾,起阵骚动。天边晚鸦,闻得长吟,俱都飞翔过来,就在二人头上展翅飞翔,盘旋不去。末后连别种雀鸟也闻声飞来,越聚越多,把二人所在之处,直遮成片黑影。尉迟火笑得打跌道:“笑师弟,原来学会是女人腔。似这般引逗乌鸦耍子,几时才饱得肚子?还教留神耳朵,算吧。”
言还未,就在这余音未歇之际,笑和尚倏地引吭长笑,轰轰连声,如同晴天霹雳当头压下,山岳崩颓,风云变色。只吓得空中飞鸟登时阵大乱,乱飞乱窜,扰作团。有吓得将头埋入翅间,不能自持,纷纷坠地。有那闯出重围拨转头,束紧双翼,如穿梭般纷纷失群,四下飞散。尉迟火也觉禁受不住,直喊:“笑师弟,快些住口,这不是玩,再笑,耳朵都要聋!”笑和尚也急忙住口顿足道:“糟!糟!只顾时高兴,和你打赌,却不料误伤许多鸟雀,师父知道,如何是好?”说着,又连声称怪道:“用师父所传,运化先天气,练为长笑。每发声,确可以惊百兽而慑飞鸟。怎连用刚柔之音,不但虎豹,连猴子也不见个?不信这里百里方圆之内,连只虎豹都没有。”
正说之间,忽听声如洪钟般声大喝,从山脚下跑上个满头长发、身披豹皮、手执根铁锏矮短汉子,近前大喝道:“哪里来小杂毛小秃驴,在这里怪叫,将哥哥吓死!”说罢,对准笑和尚,当头就是锏。笑和尚先见那人装束,形如野人,以为这带多族杂处,定是山民之类,本想拿他开开玩笑。及听他说话口音,竟是汉人,想必自己适才狂笑,惊动人家,错在自己,便不和他计较,身微闪,才待避开。尉迟火早手将那人持锏手抓住,喝道:“哪里来野人,出口伤人,动手就打,待管教管教你。”那人原因笑和尚怪笑,将他个病中好友吓晕过去,特地前来拼命寻仇。却没料到锏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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