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败于俄顷。索性两眼睁开，看看妖物到底是何形状，死也要死个明白，成败付之命数。
刚把胆子
壮，便听种类似鸾凤和鸣
异声，由前面远处传来。睁眼看，前面光华已经缓缓倒退下去，金光强烈，耀眼生花，用尽目力也未看出那东西形状。只依稀辨出些鳞角，仿佛甚是高大狰狞。金红光华在密云层中射透出来，反映出层层五光十色彩晕，随着云儿转动，卷起无量数大小金红旋圈，渐渐由明而晦，朝前面低处降
下去，半晌才没有踪迹。那云也由密而稀，逐渐可以分辨眼前景物。才看出经行之处，是个宽有丈许条平滑岗脊。两边都有深壑，高崖低覆，密阴交匝，不露线天光，阴沉沉像个天刚见曙神气。往前又拜不两步，伏地时节，摸着手湿阴阴腥涎。细辨认，岗脊中间，有条四五尺宽婉蜒湿痕，那妖物分明是龙蛇类。计算距离最近时，相隔至多不过丈许，暗中好不庆幸。妖物既退，云雾又开，惊魂定，越发气稳神安，把路上劳乏全都忘却，渐行渐觉岗脊渐渐低下去。
拜走约有两三里之遥，两面危崖顶，忽然越过两旁溪涧，往中央凑合拢来。景物也由明而暗，依稀辨出些大概，仿佛进入个幽奇古洞。前行约有里许，岗脊已尽，迎面危壁挡路，只壁根危石交错处，有个孔窍，高可容人。知从孔中拜出，下面便是深潭，不由又惊又喜。略定神，循孔拜入，从石窍拜到潭边，约有箭之地。虽然不远，上面尽是根根石钟乳，下面又是石笋森立，砂石交错，锋利如刃，阻头碍足。常人到此，怕没有穿肉碎骨之险。还算司徒平练就玄功，虽未受伤，也受许多小痛苦，才行通过。到窍口，将身拜倒，探身出去，偷眼往上下望，那潭大抵十亩，四面俱是危崖，团团围裹，逐渐由宽到窄往上收拢，到极顶中间，形成个四五尺圆孔。日光从孔中直射潭心，照在其平如镜潭水上面，被四围暗色衬，绝似片暗碧琉璃当中，镶着块璧玉。四壁奇石挺生，千状百态，就着这潭心点点天光，那些危壁怪石，黑影里看去，仿佛到龙宫鬼国，到处都是鱼龙曼衍，魔鬼狰狞，飞舞跳跃，凶厉非凡。初看疑是眼花，略细看，更觉个个形态生动，磨牙吮血，似待攫人而噬。那孔窍突出壁腰，距离下面已有千百余丈，从顶到底，其高更不必说。满眼都是雄隐幽奇，阴森可怖景象。知道不是善地，不敢多作留连，忙从身畔法宝囊中取出竹简，捧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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