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真非将它们取出,全数交与琼妹,不能表明心迹。”
轻云忙道:“易姊姊此言太见外。休说姊姊此番去至峨眉拜师以后便成家,就是外人,既然共过患难,难道有福就不同享?姊姊如是那样人,们也不会聚在起。圣姑仙去多年,凡此种种,俱是当年遗留。虽说是‘开鼎者李’,天下姓李道姑甚多,未必准是琼妹;即使是她,也必别有因缘。且让琼妹再虔诚通白回,看是如何,必可分晓。”易静见英、云二人辞色始终敬重如恒,心才平些,终是怏怏,冷笑声道:“姓李道友虽多,轻易谁能来此?况且还有‘琼宫故物’之言,必是琼妹开鼎无疑。不过这位圣姑已是天仙流,还有这许多固执,可笑是稍有不合,便即发怒,现于颜色。既不许旁人妄动,还留有遗音,预先在遗偈上说明,或是在屏风上注出也好,尽自卖弄玄虚,设下许多埋伏吓人则甚?先倒很敬重她是位成道多年前辈仙人,不承想如此小家气。适才如非略知旁门禁法,预有防备,险些被她暗藏大五行生克光线所伤。”
还要往下说时,轻云见她再说圣姑是旁门法术,面带不悦之容,知道圣姑灵异,惟恐再有别忤犯,闹出事来。易静虽然投契,毕竟初交未久,又是同辈中先进,不好意思多为劝说,只得拿话岔开道:“时候不早,李伯父现在外面等候,们还是快些办完此事出去好。易姊姊以为如何?”易静本来还想亲取,看出轻云怕事,恐怕别生枝节,不数日内便成同门,也不便过拂她意,强笑答道:“周姊姊说得极是,且由琼妹将宝物取到手内,再作计较。屏风上面还有两人被困,待们去时救援。这旁门禁法也颇狠毒,延时久,精神恐支持不住呢。”轻云闻言,便同英琼重新跪在遗像前面,虔诚通白,易静心中不快,站在旁,并未上前,等二人行罢礼,才同去至鼎后。虽然适才闻得鼎中遗言,仍是不无戒心。当下由英琼为首,去揭鼎盖。轻云、易静,个持着天遁宝镜,个行使护身避险之法,以防不测。
说也奇怪,起初易静用大力神法,揭那鼎盖时,好似重有万斤,何等艰难。及至换英琼,起初也以为纵然可开,也非容易。谁知两手握住鼎纽,还未十分用力,只轻轻试探着往上提,竟然随手而起。鼎盖开,立时异香扑鼻,片霞光从鼎内飞将出来,照耀全室,俱都大喜。易静满怀忿怒,也减好些。英琼放下鼎盖,各自飞身鼎上,往鼎内看,里面宝物除有两件类如切草刀和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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