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璎点
点头，又同往山后降落。刚把上层云雾穿过，便觉出下面冰雪渐稀，山势倾斜得多。俯视居然见到土地和
些耐寒
矮树短草，料有希望，好生高兴。本定照直飞下，不知怎，到山头，无故偏向东南方角上飞去。前半仍有冰雪，山势也极险峻，百里以外方见林木。二女口气飞出三百里，又有山前横。谢璎方道：“
们人没遇见个，就这样乱飞气，有什
意思？”谢琳忽然惊喜道：“姊姊你闻见香？”说时，谢璎也闻到股旃檀香味。姊妹二人样心急，不顾再说，抢着往前飞。
前面这山本已林木森秀，及至飞越过去，忽然眼前亮，大出意外。原来山对面还有座较小山峦，四外高山环绕如城，此山独居其中，宛如宗主。那景物灵奇清秀，直是从来未见。主山四外，平原如绣，芳草连绵，处处疏林。不是绿阴如幄，便是繁花满树，嫣红万紫，俪白妃黄，多不知名。天气更是清淑温和，宛如仙都暮春光景。并有云峰撑空，平地突起，石笋丛生，苔痕浓淡，苍润欲流。再往前去，便是片水塘，碧水溶溶，清可见底。塘侧多是千百年以上松杉古木，下面绿草成茵，景绝清旷。还有桩奇事：举凡虎、豹、熊、罴、羊、鹿、猴、狼、兔以及各种禽鸟虫蛇之类，随处都是，游行往来，见人不惊，也不互相侵害。照例平时形如世仇，见必恶斗，或是弱肉强食，见必吞噬，到此都化去恶性，只有亲昵，全无机心，各适其适，意态悠然。林枝树杪，只见佛禽浴日，灵蛇吐焰，翠鸟娇鸣，如啭笙簧。见人来，有那大点怪鸟，以及雕、鹤、孔雀之类，偶还偏着个头，傲然看上眼，多半直如未见。二女觉着这里景物自然美妙，已是难得，似这样羊虎狼鹿、蛇鸟鹰燕等本性相克生物，竟会栖息地，互可狎习，各不相惊，更是极其稀罕。明明群动之境，耳目所及，偏感到种说不出静中之趣。自然心移神化，相对无言，把平日好寻生物戏弄童心全收拾起。遂将遁光停落，路观赏美景。由水塘侧绕过，见生物鸟兽更多，到处琪花瑶草，嘉木繁阴，泉石之胜，更是目不暇接。却没见到个人影。行约五里，方到对山脚下。
初降落时，因见对面山上白云如带，雾绕烟笼，只顾观看那些珍禽奇兽，不曾留意。这时走到山脚，才看出山势险峻，四外都是树色山光，花香鸟语，山却宛如天柱矗立。尽管玲珑剔透，通体空灵，石色苍古，有似翠玉，却不见草木。全山仅下半近中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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